名,早在君爺出生之前,因為是陸家大孫子的名字,早已被長輩們私底下決定好了。因此姚爺的推斷正是他所想的,百分之九十九一百可以肯定,這個黃濟儒所說的姓古的女人,與他爺爺、姚爺爺等是認識的。
“這樣他等於是給我們提供了線索,我們可以去問我們爺爺有沒有這回事。”姚爺這般提議,卻是被君爺一個擺手拒絕了,為此姚爺疑問,“為什麼?”
“我們至今沒有從哪個老人家口裡聽說過這個女人,哪個都沒有。這不是很奇怪的事嗎?要麼,這個女人已經死了,作為陳年舊事,而且是可能挺機密的陳年舊事,老人家有想把這機密都帶進棺材裡的機密。這樣我們去問老人家,老人家會告訴我們嗎?不會!況且,黃濟儒既然寫了這信來,八成這女人還沒有死。既然是沒有死,以我們現在的能力,也不是不知道近些年來那些老頭的活動跡象,但是,依然從沒有過聽說過這個古姓,更別說一個陌生女人的出現,這足以說明哪怕你爺爺我爺爺,都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生是死,現在是什麼樣的一個狀況。我們去問了能得到什麼?什麼都得不到!”
姚爺聞之有理,輕呼口氣,啪,將信紙拍回桌子上,身體往後靠到辦公沙發椅裡頭,一隻好看的手指頂著皺緊的額眉:“既然路都封死了。難道,我們要去找黃濟儒本人問個清楚?我聽說,他現在在五臺山。或許五臺山上,也有些什麼秘密裝著。”
“他寫這樣一封信寫這樣一句話已經很不容易了,我相信他這麼寫不是為了勾引我們去五臺山和他對話。畢竟據我們瞭解,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極不喜歡有人上門去找他的人。”
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