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陸司令想笑不敢笑,當著大兒子的面背過身。
君爺心中的感覺,更是無以形容,眼見自己妹妹得意成那個樣。
眼見事情搞定了,蔣衍鬆口氣後,私底下叫了大舅子,將黃濟儒的另一封信交給他。
君爺一翻,先看寄信郵戳,竟是前幾天寄信人才寄出來的。他疑惑地看了下妹婿。
“信封上的字跡和我舅舅的一樣。”蔣衍道。
君爺稍微一想,走進了自己房間,鎖上門,再把黃濟儒的信拆開。一樣簡單的信紙,不俗的字跡,寥寥幾筆字,卻能令人怵目驚心。
只見信紙開頭寫著:對陸君這個大名,第一次聽說,是從一個女人的口裡,她姓古——
【216】預言
“陸科在嗎?”姚子業推開辦公室門之前,問徐美琳。
“在呢。一個人在裡面呆許久了。”徐美琳應著。在她看來,今天的君爺有些不似於平常。一個人待著不說,也不想見人。
姚子業邊敲門,邊想:他這不會是被昨晚上孩子取大名的事輸給蔓蔓給打擊的吧。
“你來了。”見到他進來的君爺,倒也不排斥。
姚子業坐到他前面,打量出他面孔有一絲憔悴,說:“昨晚上我沒能去你家,後來回來聽寶兒說了些概況,怎麼說來著?”
“你姥姥怎麼樣?”君爺沒有急著回答,反問他。
昨晚,姚爺的姥姥突然在家裡高血壓,聽到孃家裡報來的情況之後,姚夫人急急忙忙帶著當醫生的兒子趕回孃家看望老人家,因此一起是錯失了昨晚兩孩子的命名大會。
“我在家裡給她弄了些降壓藥,沒有去醫院,後來血壓降下來了。老人家主要還是年紀大,天氣驟然變化身體適應不了。”姚爺因被岔開的話題答到這兒,追著問他,“你這是怎麼了?別告訴我,你這是和囡囡置氣。這樣的話,就顯得她不是小孩子脾氣你是小孩子脾氣了。”
君爺像是覺得他這話很可笑似的,怨氣地瞪了眼他:“我是小孩子脾氣?她是大人脾氣?就憑她給兩孩子取的名,若不是有個大師給她圓謊,她自己都說不出理由。”
在姚爺聽來:瞧吧,這還說是沒有賭氣?
本是豎起了指頭打算搖著教訓他的姚爺,卻突然見他將一張紙扔到了自己面前。
“這是什麼?”拿起這張甚至有點發著草黃色的廉價信紙,姚爺疑惑重重地邊瀏覽上面的字邊聽他說。
“昨晚上我收到的信。據阿衍說,信封上的字跡是他舅舅黃濟儒的。”
“黃濟儒給你寫信?我記得你不認得他,他應該也不認得你吧。”姚爺驚詫地捏著信紙,而信紙上短短的一句話,他不用兩秒鐘已經掃完了,看到整封信末尾最後一個字“古”,然後來個破折號沒有了下文,讓他簡直想拿個放大鏡學著福爾摩斯仔細研究白紙底下的玄機。
“哎。”見他像是嘗試想用水來抹溼信紙看下面是不是隱藏字跡,君爺連忙先打斷他這動作,“我找人藉機器探查過了,正常的普通訊紙,普通的鋼筆字寫的字,沒有什麼化學反應。”
姚爺聽完他這句,指頭打起了信紙:“那他這是什麼意思?只寫了一句話?這個姓古的女人是誰?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
“你都沒有看完整封信。”君爺不急不慢地說。
姚爺再往下探,終於看到了信的右下角,一般來說會有寫信人的名字和寫信日期。但是,這封信明顯規格上完全不像信,開頭都沒有註明是寫給誰的“誰誰誰:”,因此,右下角只有日期沒有寫信人名字,倒是與這莫名其妙的開頭有些前呼後應。更讓人覺得詭異的是,姚爺的瞳仁一縮,鎖定了那奇怪的日期。
“怎樣?”君爺問,聲音裡壓著一種微妙的情緒,仔細聽,若像炭火堆裡閃閃躍現的火星。
“我記得這個‘一九’年,當時,你應該是還沒有出生吧。”
“是,你說的沒錯,我當時是還沒有出生。”
“而他這麼寫的意思是,他在你還沒有出生前,說已經聽過你的大名。”姚爺漂亮的指頭抹了幾抹下巴頜,深覺自己有福爾摩斯的潛質了,在這樣持續猜謎底下去,“這隻能充分說明了,如果他聽說的不是與你同名同姓的人,他既然是指定寄信給你,應該不會是同名同姓的緣故,而是他篤定確定是你這個人的,那麼,他能從那個女人口裡在你出生之前得知你的名字,只能是你爺爺告訴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又告訴他。我猜的沒有錯吧。你的名字是你爺爺取的?”
君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