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也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你到我那裡拿兩副藥每天外敷就可以了。他這病也不大;用心調理一陣就會好的。";
蕭蕭一邊應著;隨他去取藥;付了診金藥錢後便離開醫管。回來時敲敲梵羽的房門;見沒人應聲。蕭蕭有些擔憂。推門而入。看到男人好好的躺在被窩裡;心下稍安。走近一看;發現男人雙眸緊閉。眉頭依然緊皺。絕對算不上安詳的睡顏。原來是疼暈過去了。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這麼的奇特,或許是天意讓他們相遇。讓她在男人一生中最為落魄的時候將他救起。才有之後的糾纏惑亂。
蕭蕭伸手撫平他眉間的褶皺;明明是個高大的有魄力的男人。蕭蕭卻總覺得他就像個被人拋棄的小孩一般;讓人心疼。輕嘆了口氣;蕭蕭把手裡的藥放在了桌上;推門出去。毫不留戀。
蕭蕭心裡明白;他們不過是萍水相逢陌生人而已。過了今天都老死都不會碰在一起也不一定。她無法干涉他的生活。也沒有任何立場幫他除去他眉間的困擾。她有時候覺得他像一隻受傷的鷹一般。被人中傷。落入崖底被森林中的比它弱的動物欺負孤立無援。
次日將近中午的時候梵羽才醒過來。醒來後覺得自己一身清爽。又彷彿活過來了一般;感到力量充盈於四肢;真如那醫生所說;他的傷並沒大礙。只是身上的鞭痕需要用心調養。不過調不調養對他來說也沒什麼必要。男人身上沒個疤也算不得男人了。
蕭蕭在這時推開門走了進來;手上拿著托盤。看見床上的人鷹隼般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少了昨天對她的敵意。蕭蕭有些開心。";醒了?餓了吧?來吃午飯了。";
梵羽似乎仍是不喜歡多話的樣子;只是用行動表示。蕭蕭擺好碗筷。兩人坐下吃。不同於昨天的是今天兩人間的氣氛不再如昨天一般的死沉。偶爾還說上兩句話。言談間梵羽驚訝的發現她是如此的健談。而且拿捏有度。懂得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
然後在飯快吃完的時候。蕭蕭說";我要離開這裡有10金幣。作為你回盧雅的路費和生活費的吧。你有傷在身。不適合做苦力掙路費。雖然都是些皮外傷。但總是小心些好。以免發炎加重病情。";然後她看到那雙原本已經融化些的深紫色冰眸;又開始聚起了寒冰;蕭蕭覺得周圍的空氣一下降了幾十度般。為了防止被凍傷。她連忙說道";你敢不還我試試;到時候我會本金帶利息一併要回來的。我這利息可高著;一個月翻一倍。借不借隨你了。";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其實心裡也拿不準男人會不會要這錢;畢竟這男人有著和她一樣的倔強性子。
然後就見男人一直盯著她;就在她以為梵羽不會答應的時候;他把右手伸到了她面前。蕭蕭不甚明瞭的看著他;男人有些不耐煩了;低吼了聲;";拿來;你不是要給我嗎?快拿來。";有些孩子氣的模樣。蕭蕭暗笑了下;邊迅速從衣袋裡摸出十個金幣遞給了梵羽。他也只是默不做聲的接過。
兩人陷入一陣沉默。
";你什麼時候走?";
";吃完就走。";蕭蕭沉吟了一下。她說過她要走遍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她不想在呆在這個鳳國;因為這裡有那個有時連她都無法抗衡的人。她對自由的渴望就像渴望呼吸一樣的強烈。誰也不能禁錮她。強求她。所以她不允許危及到自己自由的因素存在。所以她選擇了離開。她想等段時間了等那男人對她的興趣消失了;再回來。那時的他自然不會再來危及她的自由。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人一旦認定了某樣東西;就一定會用盡手段得到。這種偏執;不會因時間的變遷就沖淡。
";去哪裡?";梵羽還是忍不住問了。
蕭蕭眼神開始迷茫起來。去哪裡;她不知道。這個時代她在沒有家。沒有親人。她只是想能夠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被人束縛。所以才會想去這個世界的每個角落看看。
";去流浪吧!";淡淡的語氣;只有她自己知道這裡麵包含的辛酸無奈。向浮萍一般的她;不過是來自異世的一抹孤魂。她無家可歸。也無人可依。
兩人之間又陷入沉默。梵羽看著蕭蕭眸露疑惑。眼前的少女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但眸中的歷經滄桑的疲憊卻是怎麼也騙不過別人的。那種悲傷;仿若來自靈魂深處。看的人都忍不住心揪。怎麼會;明明是看上去這麼年輕的生命;究竟經歷過什麼才會有著如此刻入骨血的憂傷。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