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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後來;在那無數個漆黑的深夜。他總是想著在他一生中最落魄的時刻;女人朝他伸出的手。那雙細膩白皙的手。似是把他從無間的皇權爭奪中拯救出來般。想著她那雙絕世無雙的魔魅碧眸。想著她用她充滿魔魅的嗓音對他說:讓我帶你離開。藉此來減低對女人深入骨髓的想念;才得以入睡。

看著在他眼前的手;白皙;漂亮;修長。男人猶豫了一秒就把手伸向她的手;然後握住。他想活下去;這點毋庸置疑。渾身無處不痛;而且也使不上一點力氣。原來;當奴隸真的很慘。

蕭蕭一手扶住他的腰;穿過他的腋窩;吃力的把他扶起來。梵羽儘量分擔一些重量;不讓蕭蕭那麼吃力。前方二十米處都有一個驛站。扶著梵羽就往驛站走去。蕭蕭把梵羽扶到驛站門口時;已是累得氣喘吁吁。

第十章 陌路

讓老闆準備了兩間房;給了老闆一金幣。讓他去把醫生請來。再讓他準備好洗澡的。見老闆點頭哈腰的出去了。蕭蕭叫住一個夥計,讓他幫她把人搬上去。那夥計臨去前;蕭蕭讓他去端些好吃的來。然後看著梵羽的破爛的衣服皺眉;又叫住關門要離去的夥計;讓他再準備一套新衣。

梵羽看著忙碌的蕭蕭;心裡說不上什麼感覺。這女人先是說他相醜嚇人;現在又是對他這般好。她到底為什麼救他?他們素不相識;他可不認為是自己太有魅力吸引住女人。也不象是她說的買他回去做苦力的。她到底何用意?越想越想不通;她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兩人誰也沒開口說話;彼此大眼瞪小眼。直到那夥計去而復返;手裡拿著一個托盤。上面的幾盤食物還散發著熱氣。早就飢腸轆轆的蕭蕭;在那夥計轉身剛走後;就坐在桌前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剛扒了兩口;像是想起什麼般;抬頭看了一眼仍是坐在桌邊的梵羽;看他沒有動的打算。蕭蕭眉角斜挑。

"不餓?想要傷儘快好;勸你還是吃點;不然不管你對未來有什麼偉大計劃;餓死了就什麼也沒了。"一句不算勸慰的勸慰。

然後就見梵羽手伸向眼前的那碗飯。低頭開始慢慢咀嚼起來。蕭蕭看著男人;縱使在這種極度飢餓的情況下。依然優雅的吃相。卻沒有一點做作的感覺。果真是天生的貴族。再看看自己;人比人果真是氣死人。

兩人就那樣的默默扒著飯;誰也沒說話。

"梵羽"凱克。梵羽。在心中補上了一句;還是未說出他的身份;目前他的身份還不能曝光。就讓那群混蛋以為他死了吧。

蕭蕭聽對面的男子忽然開口。楞了兩秒隨即反映過來;原來是說他的名字。然後見他說完後就彆扭的把頭轉向一邊;真是-----可愛到不行。蕭蕭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用可愛來形容這個實際上一點也不稱不上可愛的男人。但就是覺得他那彆扭的表情讓她對他的好感直線上升。

蕭蕭從小到大;對可愛的事物最沒啥抵抗力。其實她也覺得奇怪;理智如她;居然在自己的臥房放很多和她不搭調的布偶之類的可愛事物。很多看過她房間的人都不相信那是她的房間;都說何止是不搭調;簡直就像是在一個美女的臉上印著一個腳印般。

其實她有時以為自己有多重性格。因為她覺得她的性格可以隨著環境的變遷而變得不同。

"我叫蕭蕭"沒有絲毫猶豫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蕭蕭。"梵羽低頭喃喃的念著她的名字。很奇怪的名字<至少在他們這片大陸上看上去比較奇怪>"謝謝"說得很輕;但蕭蕭還是聽到了。輕搖了下頭。表示不用謝。

"梵羽;你要去哪個國家?"

"渡海;回盧雅。"遲疑了一下。他還是說出來了。直覺這女人一定不會害他。而且在這裡應該不會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才是。蕭蕭聽後也只是點點頭;便沒再說什麼。繼續吃飯。到吃得差不多時。房門傳來敲門聲。

"進來"

來人推門而入。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揹著藥箱;蕭蕭忙把梵羽扶到床上去。然後乖乖的站在一邊;讓醫師給他檢查傷勢;上藥。一身的鞭傷;蕭蕭被請了出來;原因自是不用多說。關門前入眼的仍是梵羽緊抿雙唇忍著酒精上傷口的倔強模樣。讓人心尖忍不住抽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房門開了。大夫走出來。擦擦額際的汗水。"人沒事;就是最近沒吃飯導致氣虛脈弱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