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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公平!明明就是文傲那傢伙火候未夠,居然還說我們滋擾生事,實在可惡!”寧神看完,乾脆把報紙撕個粉碎,憤憤地說。
“呵呵,世道殘酷不過如此,我們也無必要計較,還是想想辦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鄭煒則一面平靜,習以為常的樣子,他看著軒轅淨和白水,只見兩人已經喬裝完畢,背起行囊,老早就做好出發的準備了。
鄭煒定睛看了他們一眼,差點沒認出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自己之前的擔憂也隨之而去,他摘下火頭兒露出那副奇醜無比的假面後便起身上路。他們一直挑選偏僻小路而行,所過之處都是人煙稀少的地方,四個風塵僕僕的過路客就這樣暢通無阻地越過一條又一條街道。
郊外,一處小鄉村,寧靜而又冷清,綠野一片,幾間簡陋的草屋伴隨稀稀落落幾個老人家落在田野周圍。
鄭煒走在前面,看著滿目荒涼的景色,心情好不到哪裡去,走著走著,忽然停了下來。跟後的寧神一不留神直接撞在他的後背:“哎呀,鄭大哥你幹嘛呢,怎麼不走啦。”
鄭煒好像什麼都沒感受到一樣,依舊是直挺挺地站在那裡,寧神一邊揉著給撞痛的頭殼,一邊四處眺望,莫名其妙。
忽而,白水搭上一句話來:“唉,又來了又來了,本性難移啊。”,寧神聽得糊塗了,軒轅淨看出了他的疑惑,伸手往前方一指,寧神於是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不遠處,一個衣衫襤褸的傢伙蹲坐在田野邊上,頭帶一頂破草帽,沒能看清是什麼模樣,只能從外露的手臂上看出古銅色瘦削的體態。
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流浪人有什麼稀奇的呢,寧神定睛一看,發現浪人依在肩上的那根長竹竿上居然還繫了一塊長長的百家布,一陣微風吹過,把長部扶直,露出了上面工工整整的四個墨字‘為民請命’。“哦,原來如此。”寧神一下子明白了,按照鄭煒的脾性,感性是被這四個大字給吸引了。
果然,鄭煒一動不動地看著那面所謂的旗幟看得入神,良久,他興致勃勃地回身,一手指著揹著‘為民請命’的那個浪人朝大夥說:“嘿,我發現了個有趣的傢伙,不如我們跟著他看看如何!”。“我們早知道了,鄭大哥,跟就跟,說實在,我也對他有點興趣,到底他是如何為民請命呢,真想看看。”寧神滿面笑容的看著鄭煒,一旁的軒轅淨也是在笑,而白水也都是整裝待發的樣子,“喲,原來被你們看穿啦,哈哈。”鄭煒有點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一下,於是帶著幾個人一路尾隨著浪人,一看究竟。
一陣和風吹過,順帶吹走了雲朵,刺眼的白日露出了頭角,直射在浪人身上,浪人深深吸了口煙,把剩下的一段菸草也吸沒了,長吁一縷白霧,緩緩站了起來,整理一下皺褶的衣褲,才大踏步而去,他右手扛著那面簡陋的旗幟,左手搖晃著一個小鈴鐺,叮鈴鈴叮鈴鈴地穿街過市。
這個浪人好奇怪,遇到每一個人都會走過去問上兩句;這個浪人好熱心,遇到力不從心的老人都會走過去幫兩把;皇天不負有心人,一座茅房跟前,浪人終於到一個可以聊得開的婆婆了。婆婆看見浪人,先是和他說了兩句,而後越講越激動,兩隻手緊緊地挽著浪人的手臂,最後還掏出一份畫著圖案的紙在那裡晃來晃去。浪人在一旁仔細聆聽,待他接過婆婆的那幅圖紙看過後,就攙扶著婆婆離開了。
有戲,鄭偉一行繼續無聲息地遠遠尾隨著浪人,跟著他們翻山涉水的,途中但凡遇到艱險或潮溼的路況,浪人就會把婆婆背過去,可以看見,婆婆一面幸福的樣子,開心地隨浪人而去。
走了約莫十里路吧,越過一個小山崗,來到一個開闊的地方,一條嶄新的水泥路橫在眼前。有座大院就架設在路邊,琉璃瓦,騰龍紋,百獸脊飾,好生氣派,院門兩側各貼一幅紅聯,上面分別寫著:“兩袖清風執政為民,一身正氣立黨為公”,旁邊還有塊牌匾,寫著‘藏骰村村委會’。
鄭偉等人見浪人和婆婆進去那所村委大院後,便加快腳步趕了過去,院庭好大,且四面通風,依在外牆上就可以聽到院裡頭的聲音。
浪人才進去不久,就和裡面的人爭執起來了:
村委:“你們是什麼人,闖進來幹什麼。”
浪人:“這位是村裡頭的孫婆婆,我們有些事情想找你們商量商量。”
“什麼孫婆婆,沒有沒有,滾蛋。”
“孫婆婆你們可能接觸少,但是這塊地契上的地址你們應該不陌生吧。”
“哦,這個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