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與孔宣忙順土行孫手指之處瞧去,但見這一雲來的好生快,不刻間,已能瞧出這非是一雲,而是兩人兩雲同來,雲霄定睛瞧去,待見清雲上一人模樣,不由得心內暗叫:“糟糕。”嘴上卻已經望孔宣喊道:“孔道友,快請玄鳥聖母。”同時已經將'蕩魂鈴'取了出來,更是將'混元金斗'先一步用了出來,霞光一罩,將土行孫與孔宣罩上,至於紅雲、紫煙,乃是守門女童,別說是準提,就是尋常道家,也不會對守門女童動手,自是無須護著,而紅雲、紫煙也知機,見雲霄如此,便閃身去了洞府內,探頭瞧著這一邊。
準提悠悠而來,身邊跟著一綠裳女子,這女子,好生俊俏,隨準提同下到雲霄等人身前之時,雙目瞄一瞄,已是看到了雲霄手中的'蕩魂鈴',面色變了一變,而那邊雲霄已經開口言道:“好你個準提,怎的如此無禮,仗著你聖人身份,三番兩次欺負我等,你這一張臉皮未免有些太厚。”這一時,雲霄哪還顧得想其他,一鍋豆般說了出來。
這準提,卻是輕笑不語,旁邊自有那綠裳女子開口道:“丫頭,你手中之鈴是從何處而來?”
這一聲丫頭,把雲霄叫的呆了一呆,想雲霄何等的年份,這綠裳女子竟然敢稱呼她丫頭,惹得雲霄不由的將這綠裳女子上下瞧了一瞧。這一瞧,不由的微驚,現今雲霄的本事不小,聖人之下,幾乎沒有認不出的,便是那孔宣,雲霄也能依稀瞧出點本相,偏偏這綠裳女子好厲害,雲霄瞧了幾眼,只覺這綠裳女子上下一片祥氣,莫說是瞧出她本相,便是想知她道行深淺,也是看不出半點端詳。
那綠裳女子見雲霄不答自己話,只把一雙眼瞧著自己,不由冷目言道:“莫在瞧了,憑你本事,休想瞧出我本點根源,我但問你,你手中鈴究竟何處來?”
雲霄自是不甘示弱,瞧見旁邊孔宣衝自己打眼色,自是已經用'靈玉'請了玄鳥聖母,底氣有些足,便開口道:“這鈴乃是我師尊賜我,你這丫頭問這作甚。”
這一句丫頭,把那綠裳女子說的眉毛一挑,回身問準提道:“你言她的師尊是通天教主?”
準提一臉淡然,言道:“正是,你可認出了此鈴?是不是你那結義姐妹之物?”
綠裳女子自是點頭道:“真莫曾想,我閉關萬世,初開庭門不及百年,便得此訊息,真真痛煞我也。”回目望向雲霄道:“你也莫在多說,把鈴交與我,在領我去見了你師尊,我倒要問問,我妹妹何處忍了他,非要搶了這'蕩魂鈴'。”
這一番言語,卻把雲霄也驚了一驚,聽這綠裳女子口氣,似乎連自己師尊也不放在眼裡,這天地間除去了有數的那幾個聖人,難道真的還有另外的大能之人?
列位但不知,當初鴻均曾與通天教主言:‘你與這'蕩魂鈴'原主必有糾纏。’現如今,這原主真的找上門來,只不過此一事從頭述起,乃是由陸飛所引發,依常情,此女子復經百世之後才會知了此事,這一番陸飛叫他提前知得,所謂出一異相則萬相隨異,本該落到通天頭上的因果,經了陸飛這一異相所變,如今倒是轉到了雲霄與陸飛身上。
第七十九章 因果(2)
雲霄與綠裳女子對話之際,'山河社稷圖'枯地灰天之光散的更為厲害,待綠裳女子說完那話之時,'山河社稷圖'散出的灰氣已經蔓延了不知多少地方,而過了這多時分,也未見天地出現復甦之象。
雲霄現今自是無空去理這等情景,待綠裳女子說完之後,心內也知了這綠裳女子必非等閒之人,心內自是有些惶惶,倒非是其他,實在是擔憂陸飛正在行功之時,一旦準提這廝動了手,若是去壞'山河社稷圖'與'定海珠',那於陸飛可就大為不妙了。
為了求一時安全,容陸飛出了'他化自在天地',雲霄便輕言道:“這位道友,你欲見我師尊,也無不可,但能否等上一陣,待我兄長從這'山河社稷圖'中出來之時,我必領你去見我師尊。”
綠裳女子聽後,微一沉吟,旁邊準提一直在瞧著'山河社稷圖'與'定海珠'化出的他化自在天地,這時卻已經開口道:“道友,先仔細瞧瞧這'他化自在天地',怎的如此奇妙?”
綠裳女子從來此,便未曾細細瞧一瞧這'他化自在天地',聽了準提言,也不理雲霄,徑自去瞧,瞧了三眼之後,不由的微驚道:“好法,好妙法,真真好妙法,準提道友,但若這法一成,其內之人成就不在你我之下,真是妙法。”竟不在理雲霄,只顧盯著'他化自在天地'去瞧。
準提卻似乎也不顧得在找雲霄等人的晦氣,只盯著'他化自在天地'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