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文字,除了讓人頭疼還能有什麼作用?要是這個世界也出個秦始皇什麼的。來上一個書同文車同軌,這不一切都簡單了嗎!”
“正是因為有了秦始皇這樣的人,才會有這麼多文字現在讓人認不出來!”高猛的眼睛又盯上那座石碑,居然是有著幾分欣喜。“和現今留存下來地文明相比,湮滅在歷史長河中的要遠遠多得多,好在秦始皇只有兩千多年,不然那六國的文字現在也沒人認識了。好在還有那麼多的碑林石刻,不然真是文明的災難哪!話又說回來了,你不是一直在練古書法嗎?就看不出什麼玄機?”
高猛總是喜歡這些奇奇怪怪地東西,真不知道他地腦子是怎麼長得,在我想來無論那些怎樣高雅的興致,也只能是在與生存無關地時候才能現出品位。過去看過一些王維和陶淵明的詩,當時我就在想,如果他們一年四季必須每天干八個時辰農活兒還只能以薄粥果腹,還能有心情寫那些詩嗎?
我們現在就是這樣一個處境,這些文字真正成了攔路的迷題,如果有朝一日你穿越成了迷宮裡的老鼠,估計也就能體會我們此刻的心情了!
不過高猛的話卻使我心中有靈光一閃的感覺,可在要抓住時卻又熄滅了。我用手在額頭上敲了敲,努力想把它重新抓出來,可究竟在哪兒呢?
“想不朽的人名字比屍體腐爛得更早!”文裘大聲地念了一句現在基本已經沒人記得的詩句,可是配上臉上那表情只能是讓人覺得滑稽。“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想要把名字刻在石頭上,除了給以後的人不斷地添麻煩,難到還能有什麼其它的作用?尤其是這些什麼也看不出來的鬼畫符,要是真能像泰山摩崖石刻那樣對書法有所貢獻……”
“泰山?”我腦中的那道靈光又亮了起來,但是這回在消失之前就被我牢牢地抓在了手裡,就是泰山摩崖石刻。
我一下子竄了起來,重又撲到了那座石碑上,圍著文字下面那些古怪的圖案一個個找了起來。
“喂,你怎麼啦?”文裘拍了拍我的肩膀問到,但是我並沒有理他。
“是不是有什麼現了?”高猛也站了起來,走過來我的身後。
“是不是受什麼刺激瘋掉了?”文裘滿嘴裡鬼扯著說到。
我沒有理他們顛三倒四胡言亂語的猜測,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在那些符號當中一個個地找著。要說這些圖案確實複雜,多是一些幾何造型連在一起卻又看不出什麼意義,偶爾也會出現一些類似牛或者鳥的圖畫,可是這隻能是更加增加了破譯的難度。不過我現在對於它們的意義已經不那麼在意了,我找得是其它一件東西。
“在這裡了!”我的手和目光終於停了下來,緊緊地鎖定了一個圖案。
這事一個不規則的六邊形圖案,粗看去就像是從一個破足球上扯下來的一塊,在它的周圍分部著幾個或螺旋、或水波、或平行狀的小圖案,之間似乎有一些細線連線。
我顫顫巍巍地從懷裡的最深處,掏出了一個掛墜,非金非木顏色棕黑,正是引起這一切的那個麻煩。將它舉到那個圖案旁邊比了一比,看上去嚴絲合縫毫無偏差。
“怎麼樣,試不試一次?”我扭回頭問到。
他們兩個彼此看了一看,臉上也全都變了顏色。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們自然清楚,但是這個風險面對的似乎是未免太大了。
“拼了!”文裘咬著牙說到,握緊拳頭的右手在面前狠狠一揮。“我不定我們一下子就回去了,至不濟也不過是換個世界從頭再來!”
“嗯!”高猛也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那塊護符掛片湊了上去,輕輕地“呱嗒”一身,整片陷了進去……
………【51、第二項】………
我滿懷希冀地抬頭看了看,天空中沒有出現雲團、閃電、旋風或者別的什麼。一片晴空萬里或者會對心情有不錯的影響,但是絕對不會適用於我們此刻。
我不甘心地又仰了仰脖子,可直到脖子麻了、眼睛酸了也沒有找到任何變化。天沒變、地沒變、甚至那感覺不到的結界看樣子也依舊存在,我們也還是站在這裡,就像是傻瓜一樣!
大約已經快有一年了,我們糊里糊塗地穿越來到了這裡,可是現在想繼續糊里糊塗回去看來卻是不現實了。
我又向後看了看,除了克里斯蒂薇妮和布魯埃斯之外,其它的神聖獨角獸和冰鋒奇美拉卻都顯得興趣缺缺,不但很多都臥在了地上,甚至看起來有些已經開始打起了盹。這確實也是不能一味地責怪他們,要是讓我看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