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現在這裡空想並不會得到任何確定的結果。
封閉這個山谷上萬年,難道僅僅是為了把神聖獨角獸一族趕出來嗎?這個解釋似乎說不過去,而且也不合情理。與這相比較起來要說是裡面隱藏了什麼東西,或者說一兩個秘密,這倒是更加可信。
我們三個在這個世界裡只是匆匆地過客,即便是這個山谷裡有堆積如山的財寶,也不過是得意於一時,說不定反而會招來殺身之禍。這絕對不是什麼危言聳聽,以我們目前的實力根本無法保有那些東西!
最為有用無疑就是神器了,如果再能找到使用的方法則更加完美,要是能夠一次性地把所有收齊,再找到使用它們的方法,那一切可就太完美了!
但是絕對完美的事情是不會生的,這一點我在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就知道了,不然我模仿父母在七十二分的卷子上簽字怎麼會現,真是沒有天理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搖了搖頭,不能冒這個險!
“怎麼,不行嗎?”看到我和高猛在一段沉默之後一起搖頭,文裘很是不解地問到。
“要冒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和收益完全不成比例!”高猛一邊咋著嘴一邊說道:“只要我們往裡一走,那麼立刻就成為了身後這些冰鋒奇美拉和神聖獨角獸的敵人,就算是順利的找到了一件甚至兩件神器。但是就一定能夠全身而退嗎?這件事搞得這麼轟轟烈烈,稍有不妥我們可就成為眾矢之的了!”
“這個……可是……”雖然高猛說得是非常有道理,但是文裘卻還是有些不甘心的樣子。
“沒有什麼可是了。一定不能這麼辦!”我打斷了他的吭哧,堅定地說道:“你看看郝絲佳她們幾個,現在不是人質也是人質了,你認為我們能做出這麼有梟雄氣魄地事情來嗎?再說現在誰說得清山谷裡到底有什麼,要是有什麼厲害的魔獸甚至是侍神呢?侍神多少也是個神祗,活個上萬年不吃不喝想來也不是什麼困難事!”
“那倒……也是!”又翻了一陣白眼兒,文裘不得不遺憾地點點頭放棄了那個誘人的念頭。s“現在我們不得不想辦法對付這個大傢伙了……哎呦!”
文裘一腳提在方尖碑上,但是他忘了懸浮並不能改變花崗岩地硬度,結果立刻就被還以了顏色。看著他捂著腳面亂蹦亂跳的樣子。我和高猛又一起嘆著氣搖了搖頭。
既然不能再想別的辦法,那麼就只能從石碑上鐫刻的文字和圖案上下功夫,我站過去仔細看了看那些文字,可實在是太複雜了。
這應該是一種由簡單象形圖案展來的文字,雖然繼續演進了沒有多久,但也已經基本看不出原來畫的是一些什麼了。從佈局上來看這些文字有些像甲骨文,可是一頭粗一頭尖的比劃又像是楔形文字。至於說到偏旁部的間架結構,卻和党項人的西夏文字有著某些相似!
偏巧地是對這幾種文字,我都沒有任何的研究,而且現在究竟是文字還是圖畫根本說不清楚。
“喂,你有什麼看法?”我揉著酸脹麻的太陽**,對身邊也已經快成了對眼兒的高猛說到。
“感謝您的抬愛,沒想到您居然這麼看得起我!”他衝著我苦笑了一下,隨即又揉了揉僵硬的面部。
我自然是知道這樣的結果,既然原本只有萬分之一地希望,現在自然不會過於的失望。不過在這方面我更加是不在行。他都看不出來我自然是可以更加不負責任。
“你不是向來外語大拿,而且總是喜歡研究這些神神道道的東西嗎?這麼點兒事就難住了?”我調笑著也席地坐了下來,這麼站了這麼半天並且幹了這麼多力氣活兒,我的腿早就麻了。
地上全是半尺厚的積雪,這麼坐下去自然是很溼,但是我們身上穿的是在珊瑚港為這次旅行特意買下的獸皮襖,這些基本的防水功能還是有的。
“要是真有這個本事我就直接上中科院考古研究所了,還在中學費什麼勁兒!”他也一**坐在了我的身邊,看著那塊浮動不已地方尖碑一腦門子官司。“就是在地球上那些沒有被破解的文字也不下兩三百種,這異界裡就更不用說了。你當這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哪?且不說多少著名的專家窮其一生也未必破解得了一種文字,就算是好不容易破解出來了,還不知道要被質疑、論證幾輩子人呢!”
我勉強地苦笑了一下,因為樂趣他在這方面比我的知識要淵博很多,如今既然連他都這麼說。那看來真是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
“這不簡直是坑人嗎!”文裘的腳看來終於是活動開了。又開始圍著方尖碑轉了起來。“沒事留下這麼一種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