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喊醒,門外梁嘯報著:“王上,大事不好,有個侍女死在甲板上……”
大船行在海上,不可能有奸細敵寇,突然死人,只能追究到船上之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也會死人,雲乘風且能不怒,立即親查此事。
仔細檢視了屍體,可以斷定為自殺。但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麼會自殺,其中必有隱情。雲乘風尋來眾女盤問,侍女們都以為會牽連到自己身上,嚇得抖手抖腳,話也說不清楚。
唯有一女還有些膽色,跪著哭道:“王上,死去的妹妹平時和我最好,我也瞭解她的性格,絕不像會自殺的人。睡覺前,一切都還好好的,也沒有任何人為難過她。奴婢早上見她時,看她走路不穩,還說小腹疼,恐怕是被人汙了身子,自覺無臉活著,才會輕生自殺。”
回憶起昨夜的奇怪舉動,雲乘風不得不懷疑顏盈,心道:“昨夜孤趕走顏盈,會不會是她難忍寂寞,竟把這名侍女尋來磨豆腐,終致此女無臉見人,才輕生自殺。”
第一七零章-【章魚怪】
第一七零章-【章魚怪】
有這樣的想法,乃是雲乘風把顏盈定性為嬴蕩之人。古時男子三妻四妾,往往無力全都陪侍,所以妻妾之間磨豆腐互行歡好也很正常。
想到這裡,立把顏盈召來詢問,她見乘王目光兇狠,哪裡還敢隱瞞,遂把昨夜見到的事情說了。馬田殲嬴侍女時並未戴著面罩,顏盈看得清楚,說完之後,提筆畫出肖像。
雲乘風查清事情,拍案大怒,親自提了雷劫出艙,尋到馬田舉刀斬殺。
出了這樣的事情,讓他不得不苦思一事,這麼多男人,都有生理的需要,長期禁慾,果然非是好事。
為免再出事端,便把所有侍女安來自己隔壁艙室居住。
然後傳令遠征軍眾兵雲集甲板,訓話公佈此事。
龍牙鉅艦依如巨鯨般穿梭於大海中,眾兵站於甲板上,烈風吹蕩,衣發飄飛。各人不知有什麼事,都誠惶誠恐的望著乘王。
雲乘風雷劫在手,刀電之意自然擴散,壓得氣氛更加死寂。
公佈了馬田殲贏侍女的事後,眾兵譁然,議論的聲音更響。
大部分人痛罵馬田,卻也有些人面色冷傲,各在心中罵道:“你身為乘王,自可召侍女行歡,我等也是人,難道就該困死嗎?”
雲乘風環眼掃去,發現了這些面色異樣的人。
現在已經出兵,再更換隊伍實是浪費時間,否則憑著這些人的不服之心,雲乘風立可斬殺。
但說起來,這事也好解決,不就是想要女人嗎?到了東瀛滿地都是。回憶起前世裡關於倭國對華夏的罪行,雲乘風微微冷笑,心中狠意盤旋,朗聲說道:
“如今伐倭在即,再有誰敢在船上胡為,孤叫他生不如死。但‘欲’乃人之常情,孤也不會刻意壓制。等到了東瀛,倭國女子,爾等但有能力搶來的,如何施為孤一概不管!”
乘軍在中原軍法嚴厲,兵士一旦殲贏民女,就是殺頭大罪。
眾人實是想不到乘王竟為他們特開此令,那些心中有怨言的,個個心悅誠服。一時眾兵高喊,“王上賢德,我等必誓死效命。”
如此施為,也非是雲乘風泯滅人性。
試想倭人數翻侵略華夏,手段不用其極。我華夏子民,男子被殺者不計其數,女子被殲者比比皆是。
既如此,對付倭人,為何不可施行三光政策?要壯我華夏雄威,一旦伐倭,殺光、搶光、燒光,再加一個殲光。便讓這千名兇犯組建的遠征軍,在東瀛領土之上,狠辣傳揚我華夏威名。
這時,突有號角之聲響起,負責掌舵的船伕鄭蒼立在桅杆上,望著遠方海水中突然出現的一個黝黑物事面色大變。
“放帆,轉舵,快,快……千萬不要撞上那個傢伙!”
他急聲呼喊,甲板上人人可聞。
如此火急火燎,成何體統,雲乘風冷聲呵斥:“鄭蒼,出了什麼事情?下來向孤稟明。”
鄭蒼這才回過神來,知道乘王才是龍牙鉅艦的主人。他不是如此魯莽的人,今次突然這般失態,乃是因為他在前面海中看見一個最可怕之物。
聞乘王呵斥,鄭蒼隨即飄下桅杆,跪稟道:“啟稟王上,前面海中有海皇,海皇兇殘嗜殺,一旦遇上,大船危險至極。”
這話一出,眾人轟然大亂,全都奔去船頭張望,果見前方海面上有個巨大黝黑之物,似還在水中快速蠕動,正往大船這邊游來。
光是露出水面的部分,就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