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吹蕩,船帆撲撲直響。睡到半夜,他輾轉難眠,銫心一湧,忘記了害怕。遂偷偷起身,躡足竄往顏盈的艙室。
顏盈獨為女子,處身在男人堆裡,起居極不方便。雲乘風為照顧她的周全,招了十名侍女上船,與她同居一個艙室。名是照顧,其實也是保護。
馬田銫心蠢動,知道王上極其重視顏盈,不敢對她下手,遂把銫眼盯向了侍女。
此時夜正深,船上了無燈火,只有一輪明月掛在天空。
月光銀白,正好可助其行事,馬田竄身而來,他本是彩花高手,神不知鬼不覺的動作,輕鬆就擄了一名侍女扛出艙室。
船艙內都有人在睡覺,為免被他人發覺,馬田也不顧甲板上風冷。扛著侍女衝出去,頓把人放在甲板上。
侍女被他矇眼點了穴道,掙扎和呼叫都不能施為。不過片刻,便被馬田剝光了衣服。女體白皙,溫軟滑膩,馬田久禁浴望,贏心大動,立即擁身騎上,手口並用,揉捏玩弄,剎時興趣高漲,很快亭臺高舉,破了侍女的身子。
馬田猥瑣行贏,滿以為無人知曉,陡料他入艙劫走侍女時,已被顏盈發覺。
顏盈孤守寂寞,自從入了乘王坐下,一直在盤算如何征服乘王。
現在同處一船,她多次獻媚都不能奏效,心中埋了極大的怨氣,所以常常夜裡難眠。也正因為這個原因,馬田的惡行被她發現,撞了個正著。
顏盈不懂武功,但心思聰慧,發現侍女被劫走,哪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也不去點破,悄悄跟了出去。為免被人發覺,輕手輕腳走得極慢。
到了甲板外面時,見一男一女全身精光的纏在一起。月下行贏,春色無邊,顏盈偷偷藏在暗處,看了一會,只覺心中癢癢,無法自制。
一陣陣的空虛之感襲上心頭,顏盈本還有些矜持的心,再也按捺不住。當下輕輕轉步,緊並著雙腿,往乘王的艙室行去。
雲乘風本在熟睡中,突被艙室外的腳步聲吵醒。不等呼問,就聞輕輕的敲門聲傳來,跟著還有一個細膩柔軟的聲音。
“王上!你睡了嗎?”
剛從睡夢中醒來,人都會有片刻的迷惑。
聽出是顏盈的聲音,恍惚之間,雲乘風點亮燭火,簡單披了外衫走去開門。艙門開啟,眼前一幕剎時讓他大吃一驚。
淡淡的燭光由艙**出,投在顏盈的身上。但見她衣衫凌亂,裙襬稀落,瑩白的大腿露出半截。粉臂酥軟,輕輕扶著艙門斜斜站立。
一張嬌美的臉,盡是紅潮。
也不知她先前做了什麼,竟會露出這樣的嬴媚之態。
雲乘風一見,頓時心為之奪,任何一個男人,半夜披了衣服開門,乍見這樣的絕色,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就算能夠控制得住自己的行為,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但覺小腹一熱,剎時亭臺高舉,昂然一物撐起披在身上的外衫。顏盈目中盈滿誘惑的水色,看見那撐起之物,雖然隔著衣衫,也讓她再難把持。
不等雲乘風發話,身子一歪,斜斜靠進對方的懷裡,輕聲嬌喃道:“王上,盈盈做了噩夢!我……害怕,好害怕!”
她這一靠看似無意,卻是有意,滑膩的大腿跟巧以不巧正好頂在雲乘風的那物之間。軟軟的峰巒,也全部撞進雲乘風的懷裡。
膩人的香氣與嬌柔的語音,分別鑽入鼻中耳中。
如此香豔奪魂的一幕,美人撞懷,這是鐵了心的親自送上門。
一恍惚間,雲乘風幾乎不能自控,此時他的心中,似乎不再記得顏盈是三嫁其夫的嬴蕩之人,不在記得她是自己師弟聶風之母。大手一蓋,猛然就向她的股上捏去,用力抽起顏盈的渾圓豐臀,更加貼近己身。
顏盈嚶嚀一聲,整個人瞬間更軟,似要融入對方的身體裡一樣,立把滑軟的手掌移去,輕輕隔著衣衫包裹隆起之物。顏盈深暗此中之道,手掌一動,遊走靈活,幾可讓所有男人慾罷不能。
雲乘風被他勾起銫心,恨不能立把這嬴蕩婦人按倒在地,肆意蹂躪。
但,一瞬間內,他立即凝住了躁動的心。
武功修為越高,對自身**的控制越發容易。
雲乘風伸掌向前,抬手隔開顏盈,冷冷道:“夜深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不要影響孤王休息。”
“嘭”一聲,雲乘風狠狠關上艙門,把滿臉嬌怒的顏盈拒在門外。
被顏盈擾亂了清夢,雲乘風起得稍遲。
還未起身就被急急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