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注射,可以使毒品深入器官內部,這樣一來,即使法醫也會做出王超是因為長期吸毒過量而死亡的結論。如此李娜便可以將那筆空帳轉到他的頭上,讓自己輕鬆脫身。
“好個狠毒的女人!行動起來絲毫不比男人遜色,計劃的也非常謹慎細緻,將女人的所有本錢都發揮的淋漓盡致。可惜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妳也到了該償還的時候了。”御翔天冷冷地想道。
李娜此時的心情只能用驚駭欲絕來形容,因為床上王超的屍體竟然不見了。她在出門前早已確定了他的死,為何還會發生這種情況?她可不相信什麼殭屍厲鬼的說法,唯一的可能就是毒品的純度不夠,王超只是暫時的假死,在她離開後又轉醒過來逃走了。想到這裡,她不由心急如焚,要是他向公安局告發了自己,那自己這幾年的辛苦付出就完全白費了。
陽臺上的窗戶忽然被風吹開,將做賊心虛的她立時嚇得驚叫一聲。好半響她才敢接近陽臺,卻看到令她驚喜的東西。原來一根繩索正垂落在半空中,另一端則斜掛在樓上陽臺的欄杆上。她知道樓上的房間根本無人居住,如果王超逃到那裡,自己還有機會將危局挽回。只是她可沒有爬繩子的能力,只能想辦法開啟房門了。
人在慌亂急切的時候最容易犯小錯誤,李娜便是如此。她也未想想一個被注射大量毒品的人,即使能轉醒過來,也絕不可能有力氣去爬繩子,但是惶急的她卻很輕易地上了這個當。李娜也算聰明,她先到修鎖匠那裡假裝配鑰匙,透過幾乎是色誘的套近乎,問出幾個簡便易行的開鎖辦法。然後她買了一個小型千斤頂和一個電鑽,在努力半個小時後終於開啟了那個黑黢黢的房間。
然而尋找的結果卻令她萬分沮喪,不說沒有見到王超的影子,就從那厚厚的灰塵上便能看出,這裡許久沒人來過了。於是她連忙掩上房門逃回自己的公寓,想收拾東西立即跑路。然而房裡的情景卻將她嚇得癱軟在地。只見王超仍然姿勢如故地躺在床上,根本沒有任何活動的跡象,而她在先前還床上床下地苦尋過一番,難道她真的見鬼了嗎?
就在她失神驚呆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一股巨力撞開,幾個手持槍械的便衣衝了進來,將她團團圍住。李娜兩眼呆滯地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忽然尖叫一聲向外面跑去,這一舉動無疑招惹來滅頂之災。出於保護自己的本能,這些久經訓練的特工迅速開槍射擊,立時將這具豐滿妖嬈的女體打的扭曲變形。
當御翔天真正開始千代店的工作時,他才感受到這一工作的辛苦操勞。身為學徒,不僅要伺候好指導師的所有需要,還要象勤雜工一樣清洗廚具,擦拭地板,一天十二個小時便從來沒有歇息的時間。不過其他人也都是如此,連本應該輕鬆的指導師也從不閒著,所以千代店雖然規模龐大,卻只用了極少的人便完全打理的井井有條。
御翔天做的極其認真,到不是他故意偽裝自己,而是他確實想從這些活計中學會日本人的行為習慣。以前他所接觸的有關日本人的資訊,大部分都是負面的。毫無疑問,這個狹長的島國民族,確實有著多不勝數的毛病和缺點,病態的人倫慾望與膨脹的發展野心,將人口密集的大都市變成了慾望的戰場。
然而他也知道,每一個國家或民族都有自己的缺點和不足,從來沒有哪一個民族能夠永遠凌駕於世界眾民族之上的。在歷史的海洋裡,一個民族再輝煌的一刻,也不過是一道洶湧萬丈的海浪,過去之後便又是一片同等的海面。
就他個人的習慣來說,除非他在對敵時需要認真關注對方的缺點,其他時候他只會看到別人的優點,並且會將其中有用的優點,想法設法地學會掌握。
千代店裡的日本人無疑都是傑出優秀的,勤勞、禮貌、謙遜、聰明、謹慎、任勞任怨,這些都是他需要學習的東西。到不是說他沒有這些優點,而是中國人的這些優點和日本人有著本質上的不同。尤其是經濟高度發達的現代化日本,其國民在心態上便與中國人具有很大的差異。
御翔天便在日常的小事上,用心地分辨著這種心態上的詫異。當他將這種心態掌握後,即使不用模仿對方的動作,他也完全能做出令對方相信他就是日本人的行為。
相對於心理上的摸索,口音上的訓練便容易多了。他跟隨學藝的師父恰好是橫守敬一,此人非常健談,而且對他在幾天內就能進入千代店做學徒的能力大為敬佩。所以他們幾乎天天用日語談話,有時深夜還要邊喝些清酒邊聊上一陣,感情上也相處的極為融洽。
橫守敬一併不是普通的指導師,而是千代料理的正宗傳人之一,與其他只會做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