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疑惑的看著眼前這班忠肝義膽的工人,“你們有誰能描述當時發生的情形。”
其中一人自告奮勇的說:皆田時我在電力系統控制室裡,聽到同事們談及警告電話時,我當時第一個念頭就是先檢查控制室,哪知道他們跟著就在電梯間附近逮到一個形跡可疑的傢伙;我們正在逼問他時,電梯那頭就傳來一陣爆炸聲,剎那間大夥兒都嚇住了,沒想到其中一位來不及走避,就這麼被倒下來的半堵牆壓在身上。“
“那個傢伙呢?”俞海潔神情急迫的追問。
“一陣慌亂中讓他溜掉了。”工人羞愧的低著頭,深感歉意。
俞海潔面帶笑的注視他,“這也不能怪你們,在緊要關頭當然是救人第一。”她安慰著悶悶不樂的工人。
工人靜默不語,頓時一片寂靜,沉悶的空氣令人窒息。
俞海潔的腦子裡卻是千迴百轉,前思後想試圖將工人所說的每一件事拼湊出個雛形,“先是有人警告,後又逮到一人,接著發生事情……”
她突地抬頭注視他們,“被逮那個人有沒有說什麼可疑的話?”
原先的工人急忙說:“有,他很著急的說‘是龍先生’,接下來就是一片混亂。”
只見俞海潔臉色鐵青地說:“龍希寒!”
在場所有的人聽俞海潔這麼一說,莫不驚愕地瞠大雙眼,隨後只見俞海潔氣沖沖的衝出醫院。
俞邦達見情形不妙,也跟著衝出醫院想喚住俞海潔卻為時已晚,只見一部紅色法拉利揚長而去。
龍希寒沒想到他會在會見俞尚雷之時,正好巧遇到令他激賞不已的俞海潔,但他萬萬沒想到她競是一位跋扈不講理的女人。
龍希寒一想起便不停地咒罵:“簡直就是潑婦!不可理喻……”心裡的怒氣彷佛永遠也發洩不完。
他難捺心中的怒氣,逕自走到吧檯前倒了一杯威士忌,忿忿地灌進自己的喉嚨裡,一陣火辣灼燒著喉嚨,龍希寒又是一聲嗤哼。
“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好心沒好報,早知道就不理她讓她在路上求救無援!”接著又一杯接一杯。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我說話,何況她還是個女人!”龍希寒可真是氣炸了。
但是她那展現的不經意嬌憨笑靨,卻一直停駐在他的腦海裡,惹得他不禁低喃:“若不去理會她那驕縱的個性,她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突地,大廳內的電話鈴響驚醒了他,他恨恨地咒罵一聲:“都已經什麼時候了?哪個不知趣的人……”他接起電話,“喂!哪位?”他不耐煩的問。
“龍先生,有一位俞小姐指名要找您!”對方顫抖聲音的說。
“俞小姐?”龍希寒微微怔愣,立即想到俞海潔。這潑婦怎麼會在這時候來找他?
“告訴她我已經休息了,有事請她明天再來。”他吩咐著。
“龍先生,恐怕很難,這位俞小姐揚言今天見不到您,就要拆了整個公司。”職員膽戰心驚的說。
“拆我的公司?她敢!”無疑地又燃起龍希寒熊熊的怒火。
“看俞小姐那模樣,屬下不敢保證……她不敢!”職員已經被嚇得驚惶失措。
龍希寒氣得睜大一雙冰藍的眼眸,“好!告訴她我隨後就到,如果她膽敢動我的公司,我會讓她吃不完兜著走。”他氣急敗壞、用力的掛上電話。
掛上電話後,他悻悻然嗤哼:“這潑婦竟然會找上我的公司撒野!”
他以最快的速度衝回公司,怒衝衝地迎向公司的職員,“那潑婦在哪裡?”眼裡有著想要殺人的寒光。
職員企圖避開他的目光,手指紛紛指向他的辦公室,“在裡面。”
“什麼?我的辦公室!誰讓她進去的?”他厲聲的咆哮。
職員恐懼龍希寒的怒氣,紛紛垂著頭,“是俞小姐硬闖的……”
“硬闖!你們幾個大男人是幹什麼吃的,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一陣怒火燒得他七竅生煙。
“說實在的,那小姐的火爆脾氣還真是嚇人。”其實職員們想說的是,她和老闆一樣,他們哪得罪得起。
龍希寒一雙冰寒的眼瞪著職員,“真是一群沒用的傢伙,連一個女人都會讓你們驚慌失措。”
才踏進辦公室的大門,眼前的一片狼藉彷彿經一陣強力的龍捲風席捲過似的;龍希寒不禁愣住,也燃起他狂熾憤怒的烈焰。“可惡!真是可惡至極——”雙手緊握成拳,一副恨不得將她抓起來海扁的兇惡狀。
他走至辦公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