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的東西?”他一頭霧水的注視著俞海潔,重複她的話。
“就是我那部車嘛!眼看就要到尚雷的飯店了,它卻在半路上拋錨,接著好死不死又遇上一頭自大又自傲的豬。”俞海潔毫不留情的脫口大罵。
“等等,這隻豬指的又是哪個倒楣鬼?”俞邦達對俞海潔胡亂冠的名詞覺得有些可笑。
“就是帝龍建設的龍希寒!”俞海潔咬牙切齒的說。
“龍希寒?你遇到龍希寒?”俞邦達深感訝異。“你告訴他尚雷是你哥哥了嗎?”
俞海潔猛力的搖頭,+“沒有,因為尚雷交代過,所以當著尚雷的面我沒說。”
她的神情還頗為得意。
“沒有就好,我擔心你那脾氣一發就全然不顧,到時只會讓尚雷左右為難。”俞邦達如釋重負地籲口氣。
俞海潔見父親一臉釋然的神情,立即走至他身後,雙手圍住邦達的脖子,“放心,老爸,我才不會讓尚雷為難呢!”
俞邦達疼愛的輕拍她的手,“我就是擔心你,你真的讓我們這兩個男人寵壞了;再說,我和尚雷寵你、疼你是應該的,但是其他的男人不見得會像我和尚雷一樣任憑你發飆。”
俞海潔撒嬌地臉頰緊貼著俞邦達的面頰,“我有自知之明,所以嘍!我打算一輩子不嫁人,讓你和尚雷疼個夠!”
俞邦達被她逗得呵呵大笑,“傻瓜,哪有女孩大了不嫁人;再說尚雷將來也要娶老婆的,到時他的心全給了老婆,你還好意思跟你的大嫂爭風吃醋嗎?”
“才不會呢!到時我自然會將尚雷的那份愛分給她嘍!”俞海潔忍不住笑道。
“瞧你說的,好像尚雷將來的老婆還得靠你施捨才能得到疼愛似的。”俞邦達藉機調侃她。
“噓……這種事,只有我和你知道,可千萬不能讓尚雷聽到,免得他又說我霸道。”
俞邦達見她那俏模樣,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真是服了你。”
突然,一陣電話聲打斷了俞海潔與俞邦達之間的歡笑聲。
俞海潔不情願地放開圍在父親脖子上的手,拿起電話,“喂。”
只見俞海潔的臉色一陣灰白,神情木然的放下電話。
俞邦達見她神色不對勁,惴惴不安的問:“誰打的電話?是出了什麼事嗎?”
“工地有人受傷。”她的聲音驚駭顫抖。
“工地有人受傷……”俞邦達驀地從椅子上跳起來,“受傷的工人現在傷勢如何?有多嚴重?”他焦急不安的問。
“不知道,現在已經送到醫院了。”
俞海潔從來沒有遇過這樣的突發狀況,剎那間整個人嚇傻。
“走!我們快去看看。”
俞海潔和俞邦達心急如焚地火速驅車衝往醫院,心裡只擔心著工人的傷勢,畢竟他是邦達建設的一份子,他們有義務保障他們的人身安全。
匆匆趕到醫院,面對著其他的工人,俞邦達迫不及待的問:“現在的情形怎樣?”
其中一人回答:“還好,只是輕微的腦震盪和手腕骨折,醫生說並無大礙。”
“平安就好。”俞邦達心裡的大石總算落下。
機警的俞海潔覺得事情發生太過突然,她聰敏的注視著其餘的工人,“你們怎麼會這麼晚還到工地,不是都已經下班了嗎?”
其中一人走到俞海潔的面前,“大小姐,事情是這樣,本來我們在下午的時候就收工下班,但是我們有人在下班前接到一通警告電話。”
“警告電話?什麼樣的警告電話?”俞海潔等不及的追問。
“對方沒表明身分,不過是個男的,他說……”他害怕的斜睨著俞海潔,猛吞口水,“如果我們不希望工地出狀況,最好晚上盯緊點。”
俞海潔不自覺的焦躁起來,“那你怎麼不先通知我和爸爸呢?”
工人驚慌失措避開俞海潔的眼,“因為我們也不知道事情是真是假,怕你們擔心而沒有告知你們,所以我們決定留下來仔細的檢視,哪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面對一群忠心耿耿的工人,俞邦達略顯激動,“我知道你們的一片忠心,可是我不希望你們出任何事情;況且,你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萬一你們真的出了事,叫你們的家人如何是好?”
工人們莫不仰頭望著俞邦達,“就是老闆您處處都為我們著想,所以我們才不想驚動您。”
“你們……”俞邦達激動的情緒久久無法平復。
俞海潔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