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都不認識。
張正是生意人,他知道,一個人到了異地做生意,大大小小全要有點熟悉。闆闆這方面對他,有好處。
所以他絕對不輕視。他的兩個保鏢自然也對闆闆恭敬,當然是因為閻良的原因了。
客客氣氣的在外邊和他們分手了。闆闆擺擺手,只等到車子開了沒了,才轉過了頭來。
閻良笑著:“是錢春啊?問了下那兩個傢伙才知道。”
“鐵哥和你們說了?”
“能不說麼?呵呵,怎麼,不放心啊?”閻良大笑起來。
闆闆聳聳肩:“我?我不放心你們?打死也不會,喝,走。哈哈。”
車子還在開著。
離開了闆闆的錢春和張正在談論著。被談論的當時是剛剛接觸的闆闆。
“楊四當過兵,當年和一個現在北美的大人物是一起的。好像還有點什麼恩情和人家。這也是外邊流傳過的。不過說的不是北美大圈什麼的。說說真好笑,流言流言是是而非也就沒人相信了,今天一看還是真的有這麼回事情。”錢春懶洋洋的道。
張正眉頭跳了跳,然後看著他:“那麼你還要去抓他不成?透過國際刑警?”
他對錢春瞭解。
為了功名,他是把承諾當屁放的。
“不會,根本不可能抓到他,既然這個傳言透過你的兄弟,變相的得到了證實。”錢春抬頭看了下後視鏡。
然後繼續道:“我說張正啊。這個闆闆,有一個特點你發現了沒有?”
“什麼特點?”
“命好。怎麼死也沒死掉了。還不是命好?其他你說他能有什麼長處?幫了楊四一次,在他落難的時候。然後就得到了現在這個幫助。正好機緣巧合那邊要洗錢投資。結果就找他做了國內的代言人。”
張正也配合的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倒情願是他。”
“是啊,不愁吃喝,背後有人,黑白兩道帶軍方,做一個土財主那是足夠了。女人隨便上,錢隨便花,大街上橫著走。哈哈,因為之前徐家名聲不好,現在這個傢伙還得到了點名望。不怕死,敢和大人物叫板。在老百姓心裡,扳倒大人物的肯定也是個大人物。起碼有點道道。你看著,不出意外,這十年內,是他的天下了。”錢春斷然的做了判斷。
張正在他邊上,心裡想什麼從來是不表露的,自然點頭贊同著,還不忘記拍下他的馬屁:“錢處你看問題準。分析的的確有道理。”
擺擺手。
領袖形的擺擺手。
錢春自我謙虛了下,卻也正色起來:“但是人是會變化的。你看他現在這幅德行,但是再過些日,他常常在場面上走,接觸接觸,就會有變化。也許,哼哼,也許這是在聲色場子他有點忘形的。在外邊,其實他已經變了。你沒看到他那個場所?名字雖然有草莽氣。可是偏偏很貼切啊。”
“兄弟?呵呵。”張正的實力比闆闆要高多了,資金人脈上相比,他是長江,闆闆只能算是河流。
之所以對錢春這樣,那是因為相互利用後,把柄的原因,而且特殊的職業性質決定堅決不能得罪這個傢伙。
然後逐漸的瞭解,在錢春身上也得到了太多的好處。
一個男人不在乎錢和女人,卻一心向上爬。可以把無數人要踩在腳下。這種人張正是為之心折加心寒。
便是如毒品一般的。丟不開,放不下而已。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
張正聽到了闆闆起的兄弟兩個字,心裡想笑,卻到最後有了點嫉妒。一種隱隱的嫉妒。
錢春剛剛說的帶著譏諷。
可是久在勾心場上的他,卻情願那樣。卻離不開啊!這名利纏著人的江湖。
“你怎麼了?”
錢春是很敏感的。
看了他一眼,然後轉了頭來:“你覺得看不起他?”
“也不是。”張正隨口答了句。
顯的很沒誠心。
錢春卻急了:“張正,在這邊你心態要放下,請他幫忙客氣點,我再幫你。之前的事情全已經忘記了,你要記得。這個人是潛力股。你想想,如果他是註定要發展起來的。你為何不現在拉著他一把呢?”
“當然,只要和他生意上沒衝突。估計也難。我是開發,他是製造業。”
張正和錢春還沒知道闆闆的行動,到底是什麼。
不過相信他們很快就會震驚了。
但是那又如何?
張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