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聽我剛剛那個兄弟透露我的,其實不瞎說,我還奇怪呢,我這個農村來的人能有什麼身份?”
闆闆說的很中肯。
然後神秘的悄悄的:“據說是四哥到了那裡,說了我幫他的。哎,他出去不是我幫著的啊。”
錢春強忍著笑聽著。面無表情。
“然後那邊的人聽了說我義氣。咳,那個,那個就感謝我。據說大圈上面好多是當年的越戰老兵,和國內軍方關係不錯。然後可能就是這樣了。我也真不知道,都不好問的。”
闆闆說著看著錢春。
想想又道:“我懷疑就是這樣,因為還有個原因。”
“恩?”錢春看著他,心裡相信了一大半了。
當年越戰老兵在國內的戰友,掉下來現在在軍方也是個校了。的確有這個能力找到嚴廳長,也有這個面子。
但是還有?
“他們那邊據說有些海外商團,要回來投資,也對漢江有興趣吧。但是當地又沒太多信任的人,也許是這個原因吧。相信我,我,我做人,所以。”闆闆話沒說完。
錢春卻笑了:“這麼說他們那邊馬上有人來投資?投資地產?”
“不是,呃,哎,錢總你真是會問話,我什麼也……。是這樣,國內不是勞動力低廉麼?好像搞什麼加工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哪裡知道,反正據說最近要回來,我正要和天成哥商議,招商引資從他那裡走呢。”闆闆一副老子全被你問出來了,真***倒黴。
那副樣子讓錢春非常的有成就感。
闆闆的話前後相連,完全的符合他心中,對這種他不理解情況的一個揣測方案。
並且更加的合理。
基於對自己的自信,他再觀察著闆闆,撒謊不撒謊,正常人他是有感覺的,可惜他遇到了天下第一的大忽悠。
而且闆闆居然也是半真半假的嘛。
事情問出來了。
錢春心裡石頭落了地:“你好好把握啊,這是個機會。管他黑貓白貓,管他們在海外怎麼,在國內人家是投資商,能找到你,是你的命好。闆闆你好好幹,我看好你啊。”
一曲剛剛結束。
闆闆喜出望外的端起了杯子:“以後請錢哥也多照顧。”
“你倒是會順著杆子爬,好,不過不要再亂來,要合法的做事,知道麼?恩,好,來。”錢春滿意的舉起了杯子。
闆闆心裡繼續詛咒。詛咒如下:嗆死你個王八蛋,嗆,嗆,嗆啊?出去撞死!日。
女人款款的回來了:“帥哥,晚上我們只談情哎。”
錢春哈哈大笑:“好好,對,只談情。來,喝酒談情。”
“我只**。”闆闆一本正經的繼續粗俗著。
女人不敢反抗他,也對他沒什麼反感。隨便吧,摸吧。
闆闆上下其手著。
錢春卻已經失去了大的興趣。
他和張正一起,說說笑笑。三個女人不時的鬧著,牽扯著,讓闆闆和張正也一起。
錢春不時的喝喝酒。話不是很多。
在女人們和他自己看來。他是臨架於張正和闆闆之上的人物。他身邊的女人當然對他更親了。
男人不好色,能成大事情。
或者丫的就是陽痿。
闆闆認為這個王八蛋壞的這麼的缺德,絕對是斷子絕孫的貨色。
想到這裡。
闆闆哈哈大笑著:“幹,幹,幹。來,錢哥。張總。來。”
錢春禮節性的再和他糾纏了下,躲鬼似的站了起來:“算了,今天就這樣吧,闆闆你朋友還在下面,我們就回去了,張總今天第一次來漢江,要休息呢。”
“好好,對了,這兩個妞你們帶走。不許要小費啊,我給王建給你們。”闆闆說完惡狠狠的瞪著兩個女人。
錢春和張正什麼身份?
差點被他這句話說的吐血了。
闆闆卻是存心在噁心人,你們裝素質?裝逼?老子就噁心你們的。
兩個人慌忙搖手。
丟了小費桌子上。
然後向外走去。
闆闆在後面一臉老鴇的樣子:“哎呀,這怎麼好意思,你們都沒怎麼。”
一路的跟他們出去了。
當然闆闆時不時的有點粗俗外,他還是有點檔次的。起碼一路上,張正是見到了他的威名。
無數的人對著闆闆叫好。
闆闆也在四處點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