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莊映寒!”
這是一個肯定句。
北宮逸軒冷聲一笑:“怎麼不是?以你鬼醫弟子的本事,還看不出她是否易了容?”
這一反問,問的周宇鶴面色越加的難看:“你控制了她!”
“控制?如何能控制?你以自身之血為引,煉成養蠱秘藥;這世上只有你能控制她,別人就算是將那蠱引了出來,也解不了她體內的蠱毒,她一生都將為你所用。”
這話,北宮逸軒以陳述的語氣說了出來,周宇鶴一愣,隨即邪魅一笑:“北宮逸軒,若你我不是敵人,便是一世的知己!”
他太聰明瞭!
得到周宇鶴這肯定之時,北宮逸軒總算明白了那脖子上為何還有印記。
“嘖嘖,你動作倒是不慢,這才不過兩個時辰,你竟是要了她的身子,我倒是好奇的很,你是如何將蠱引出來的?引出了蠱,卻發現還是白忙活時,是不是特別無奈?
說起來,和殺母仇人一起的滋味兒是不是特別的刺激,看到她於你身下承歡,是不是特別的有成就。”
看似漫不經心的問著,周宇鶴把玩著赤煉,隨意的模樣,朝那床邊靠近。
北宮逸軒身子一閃,將那人擋住:“這便不勞你費心,夜已深,我夫妻之間還有許多事要做;你若是閒的慌了,不如去將這王宮都給翻上一翻,說不定,就能將你留下那女人給找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