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一眯,微勾了唇。
她當他是誰?北宮逸軒?
呵,莊映寒,你可真是騙的我好苦!你對北宮逸軒,早便傾心,卻在我跟前那般做戲,就是為了利用於我?
心裡頭說不出的恨,那手再次落下,摸著那脖子上的印記,卻是慢慢的往那脊樑滑下。
這又寒又冷的感覺,讓寧夏不滿的哼了一聲,抬手去拉那不老實的手,同時轉身說道:“你別鬧了……”
剩下的話,在她轉身看到床邊的人時,生生的嚥了回去。
那疲憊的身子,猛的繃緊,愣了半響之後,觸電似的甩開他的手,拉著被子蓋過脖子,直接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你怎麼進來的?”
這個混蛋,他什麼時候來的?
炮灰呢?炮灰出去這麼久,怎麼還不回來?秋怡她們呢?方曉兄妹呢?
周宇鶴那眸子微眯,見她這般緊張時,嘴角一勾,甚是邪魅:“自然是想你了,我若不來,今晚你可難熬。”
邪笑之間,那肩頭的赤煉閃身而至,寧夏忙拉緊被子,不讓那小色蛇鑽進來,可再怎麼防備,也是敵不過那細細的一條。
那冰冷的蛇瞬間鑽進被子裡,不過片刻功夫,便是纏到了她的手臂之上。
寧夏只覺得手上一疼,忙將那手伸了出來,卻見著那赤煉張著嘴,牙齒已然深陷進那手臂之中。
“痛嗎?”
輕聲一笑,周宇鶴看著她,似十分的關心。
寧夏只覺得那手臂上的痛意,讓她痛進了腦子裡;那種痛,就似被什麼給牽著神經,心裡頭對周宇鶴恨的不行,開口喊道:“秋怡!冬沁!”
“如此良辰美景,只有你我二人不是很好麼?叫她們來做什麼?”輕笑之間,他一招手,那赤煉便是回到了他的肩頭。
“你身上有我的味道,如果再給你加些東西,莊映寒,做我的女人,可是你三世修來的福氣。”
你妹的福氣!
怒瞪著他,寧夏只覺得眼前的人越看越好看,那種好看,就像是從雙眼鑽進了心裡,腦子裡不受控制的演繹著他的深情擁吻。
不,那不是他!那是炮灰,是他的炮灰。
抓著被子的手,緊到發顫,寧夏死死的咬著唇,以圖透過唇上的痛意來打消那莫名產生的幻象。
“乖,告訴我,她在哪裡?”
她?哪個她?還是他?
寧夏不知道他問的是誰,哪怕他這般的蠱惑,她也只能下意識的搖頭,表示她的茫然。
周宇鶴那目光一沉,接著說道:“你殺了她?還是北宮逸軒殺的?殺她之前,你們做了什麼?東西呢?”
又是相同的問題,問的寧夏繼續搖頭。
“乖,別咬著唇了,你看,都流血了,我心疼,你知道嗎?”
抬手一拉,眼見那被子就要被他拉掉,那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砰’的一聲踹開。
北宮逸軒身上那雪花,在他飛身而來時,落地融化。
周宇鶴沒料到北宮逸軒會在此時出現,那伸出的手忙收了回來,一掌接住了北宮逸軒的招數。
“周宇鶴!”
一聲冷哼,北宮逸軒招招狠辣,那陰沉的面上,帶著濃濃的殺意。
北宮逸軒來勢洶洶,周宇鶴看似應對自如,那腹部的傷,卻是讓他動作慢了許多。
“赤煉!”
一聲冷喝,那赤煉便朝寧夏閃去,寧夏只覺得手臂上一痛,腦子裡的幻象也就越加的厲害。
眼前那相鬥的二人,看的她眼花繚亂,當赤煉鬆口之時,周宇鶴一聲命令:“莊映寒,殺了他!”
這聲令下,寧夏卻不如他預想的那般出手,而是保持著那個姿勢,坐在那兒,茫然的看著二人。
北宮逸軒一掌揮出,二人分開之時,他轉眼看向寧夏。
當看到她眸中的迷惑之時,壓著怒火,柔聲說道:“蟬兒乖,裹著被子乖乖睡覺,呆會兒我來陪你。”
這話一出,寧夏那幻散的眸子朝他看去,看了半響之後,這才愣愣的點頭:“好。”
控術,迷惑的是人心,周宇鶴的計劃很妙,只可惜,他不知曉,在這莊映寒的身子裡,住的是另外一個靈魂。
莊映寒那三個字,此時對她陌生的很;她的心中,只有那天天聽著的‘蟬兒’二字,只熟悉他這溫柔的聲音。
看著她乖巧的裹著被子躺在床上,那視線卻是鎖著北宮逸軒不放時,周宇鶴眸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