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寧夏開口了,那周宇鶴這才轉過眼去:“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婦人與未出閣的姑娘,從髮髻上就能分辨;可今日,寧夏這發是北宮逸軒給挽的,這發,十分的簡單隨意,看上去極是舒服,卻是不倫不類,難以辨別婚否。
周宇鶴要裝作不認識,寧夏自然是要如他的意的,再一次的抬手撫著下巴,幽幽的說道:“莊映寒。這些年,年年來雪域,也不知與五皇子是否見過?”
“原來是攝政王妃。”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都是那般的別具風情。
周宇鶴看著她,笑道:“王妃必是沒有見過我的,我這還是第一次離開東周。”
第一次離開東周?那麼說,周宇鶴這身份,也沒和大宇那男人見過?
寧夏又是一笑:“原來如此,我也正是奇怪呢,若是見過,必然不會忘記,畢竟五皇子,讓人永生難忘!”
她可忘不了,他曾經與渣男合計著剝她的皮!她怎麼會忘記他?
周宇鶴目光一閃,亦是笑道:“王妃說笑了。”
說笑?咱們可是向來不說笑的!既然你都提前到了,我自然是要給你把敵人樹好才行!
“雖說與榮王妃未曾見過,倒是一路走來,聽了不少榮王妃的趣事。”說到‘趣事’二字時,周宇鶴掃了一眼謝雅容。
寧夏淡淡的嗯了一聲:“有趣之事多的很的,只怕五皇子聽的不多,以偏概全,便是不好了。不過,我倒是知道一件趣事,這事兒啊……”
說到這,寧夏那視線掃過謝雅容,又掃向了周宇鶴:“這事兒啊,我還真不想告訴於你!”
一聲輕笑,見著遠處那一抹身影閃過時,寧夏說道:“五皇子與謝小姐都是上天的寵兒,一個是東周美人兒,一個是北煜美人,想必也是有許多的話聊。我這才受了寒,身子著實弱的很,便不陪二位久聊。”
“王妃著實有趣!”周宇鶴說道:“雪地滑,王妃慢走,可莫要摔了跟頭才是!”
“多謝五皇子關心,這跟頭早就摔過了,如今還疼著呢,好在啊,命大,摔不死。倒是五皇子,聽說受了傷,這生命垂危還能立在這兒說這些話,可真是讓人佩服的很!”
周宇鶴那嘴角弧度越加的大,看著寧夏的目光中,閃過一抹什麼:“王妃說笑了,也虧得太子當初得了鬼醫弟子的良藥,這才保住了我一命。”
“鬼醫弟子?”寧夏那眉頭不由的一蹙:“看來咱們與那鬼醫弟子,可真是兩相不同;鬼醫弟子贈藥於太子,如今救下你一命;而我啊,被那鬼醫弟子劫持,顯些被人剝了皮了。”
說到這,寧夏那目光,陰陰沉沉的轉向了謝雅容:“說起來,還得多謝謝小姐出謀劃策,這才讓我早早脫險。”
說罷,寧夏在謝雅容那詫異的目光中,轉身問著秋怡:“也是時候該去給王爺換藥了,你們那藥,可是熬好了?”
秋怡忙應道:“回主子,早便熬好了。”
“嗯,王爺這次受了傷啊,也不是是意外還是人為?那些個陷阱啊,也不知是害人終害已?還是受人設計了。”說罷,寧夏再次轉眼看向謝雅容:“謝小姐若是無事,還是早些去伺候王爺的好,不然啊,王爺太久沒見著謝小姐,又該唸的慌了。”
寧夏這招人恨的話說完之後,便是輕笑著走了。
謝雅容那心中的恨,真真是壓的極為辛苦。
方才受那八公主嘲諷,如今王妃又在這五皇子跟前提起攝政王之事,這王妃,非得讓所有人知曉,她早已是攝政王之人嗎?
本還想著這五皇子亦是一個可利用之人,卻沒想到,王妃竟是先她一步,再次來壞她好事!
而且,方才王妃說那出謀劃策是什麼意思?那商議剝皮之事,她倒是有參與,可之後的事,她卻是一概不知!
那周宇鶴看著寧夏離去,面上神情未變,只是在垂下眼簾之時,掩去那抹殺意。
話說攝政王北宮榮軒被寧夏給氣著之後,便派了暗衛去打探東周太子何時會到;在暗衛帶來訊息,說是已經入宮時,那面上的神色,頗為詭異。
就在此時,方童與一名暗衛回了房中。
“方童,雲閒將莊映寒換回來之時,你們竟是一點都未查覺,本王是該說你們失職?還是該說你們起了二心?”
那夜他去院中之時,明明聽到了方曉與那女子的打鬥之聲,可是,事發之時,與皇上一起的,真是莊映寒!
雖然不知道謝雅容是如何這般的肯定,可事實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