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雅容越加的近,當她抬眼看到那轎中之人時,明顯的愣在當場。
有一個逍遙王容貌勝過她,已經讓她覺得那男人是世間的妖孽所在;可偏偏此時這男子,容顏與逍遙王不相上下。
不,在她看來,這男人雖是美貌,卻不似逍遙王那般盡是妖嬈之態;這男人貌美歸貌美,卻又透著一股男兒才有的輕。挑與冷然。
北煜一向崇尚武力,對於逍遙王那般比女子還要貌美妖嬈的男子極是不屑,而這男人的容貌,才是謝雅容心中的神人所在。
這容貌,勝過了攝政王,那勾著唇壞壞的笑容,就像是一根刺,就那麼不經意之間扎進了心裡。
見謝雅容這模樣,寧夏心中暗笑;都說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周宇鶴倒是將壞男人給表現的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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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1:你來我往
身為雲閒之時,那容貌雖是俊逸,卻不及原本的容貌來的勾人;可是,他那輕。挑放。縱的行為,表現著他的本性,風。流倜儻那是文雅之說,輕。挑放。蕩,那才是真秉性。
而身為東周五皇子周宇鶴時,他不需要做什麼不當的舉動,便是憑著這張臉,憑著這個笑,就將一個壞男人的秉性給展現了出來。
聽說當初那畫像,被東周那些閨中小姐暗中收藏,由此可見,這周宇鶴憑著一副容貌,收穫了多少姑娘的芳心。
也難怪這男人戴著個假面具,專挑那些不願跟他的女人滾床單了,單是這麼一副容顏就能讓不少女子臉紅心跳,進而主動;他才戴著一副降低了顏值的面具去強上別人。
他所要的,怕就是那種征服的刺激之感。
刺激啊,這還真是一種說不清的東西!
寧夏不由的想道,好在她這一路走來被炮灰給迷的神魂顛倒的,雖說見著周宇鶴這副真容也不由的心驚,卻不至於失態。
那謝雅容看著周宇鶴片刻的失神之時,寧夏已然輕咳一聲,走到她跟前:“謝小姐這第一美人,如今怕是要輸給那東周五皇子了;原本一個逍遙王就讓謝小姐墊了底,再來一個五皇子,謝小姐只怕更難奪這三國美人之首了。”
東周五皇子?
是了,一起來的,還有一個東周五皇子,卻是沒想到,這東周五皇子,竟是有這等姿容!
謝雅容心中那抹悸動閃過之後,再次抬首時,已是一副平靜之色。
而那轎中之人這時走了下來。
寧夏的視線,也在此時轉了過去。
只見那人身著冰藍色的絲綢外袍,腰間是一條四指左右的同色刺銀絲腰帶,偏冷的顏色,越加的襯的他肌膚蒼白,面容偏冷。
所以說啊,裝傷裝病,這穿著也是很關鍵的,若今日他還是穿畫裡那樣的桃色衣裳,哪裡能有這樣的效果?只怕別人只注意到他的絕佳容貌,而忽略了他有意弄出來的蒼白麵色。
明明是一副病容,可那步步而來,卻是說不出的風。流瀟灑,那一手負於身後,一手橫於身前,一個簡單走來的動作,都像是自帶出場特效一樣,讓人的視線難以挪開。
果然是邪氣的很啊。
寧夏心中感嘆,當初看畫像時,只覺得那畫被人做了什麼手腳,比如說畫畫的墨中加了什麼東西,容易讓人精神恍惚。
可是,當她見著本人時,才發現,那不是畫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這周宇鶴,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邪氣,那種邪氣卻不駭人,而是引人,就這麼無端端的引著你的心思,引著你的視線去注視著他。
寧夏在打量著他,而他的視線,在掃過二人之後,很自然的將視線留在了謝雅容的身上。
“這位必然就是北煜第一美人謝小姐了,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謝小姐這姿容,可真是不負那北煜第一美人之稱。”
好聽的聲音用來讚美,那絕對是一種享受。
方才在周宇沫那裡受的委屈,此時在周宇鶴這裡受到了讚美,謝雅容那心,自然是愉悅的。
“五皇子過獎,謝雅容這姿容不及五皇子十分之一,豈敢稱那第一美人。”
“北煜第一美人你倒是稱得,若是與東周相比,你自然是比不得的;就拿我那八皇妹來說,再過得兩年,只怕你也要認輸了!”
謝雅容是在自謙,而周宇鶴這話,卻是一點也不給人留情面。
寧夏於一旁聽著,不由的一聲輕笑:“五皇子倒是會給東周貼金,這般的打壓著北煜沒有美人,這話可莫要讓皇上聽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