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形容,很直觀,寧夏那面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死了?安排給周宇鶴的人都死了?
正在思量著那些人是如何死的,那獨自離開的周宇鶴迅速而來;她還沒發問,那人便是帶著她往後方迅速離開。
二人這才一離開,便見著方才離開那怪異裝扮的人迅速而來。幾人翻著草叢之時,便是走到了二人方才藏身之處。
那被壓倒的野草,以及被踩過的痕跡,表明方才有人在此,那領頭之人口中一個怪笑,便是朝後方追了過來。
寧夏不明白這是招上了什麼人,在周宇鶴帶著她於林間穿梭之時,不解的問道:“周宇鶴,逸軒給你那些暗衛怎麼死的?”
“後頭追來那些人弄死的。”
周宇鶴那面色有些異樣,寧夏詫異於他這一副落荒而逃的模樣,再次問道:“你打不過?”
這一問,周宇鶴沉默了半響,許久之後,開口說道:“那是我師父的仇人。”
師父的仇人,鬼醫的仇人;換句話說,跟鬼醫是同輩的!那麼……
寧夏不淡定了,今日明明她是下套的人,怎麼反倒被人給追著跑了?
“別說話,死了我不負責!”
說完這話,周宇鶴便是帶著她直接跳下了河去;寧夏還不明白這河是幾時出現的,就已經是被冷水給灌的一個哆嗦。
河水很冷,也很深,二人跳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