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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得寧夏這般問,周宇鶴一聲譏笑:“這麼些廢物跟前,若是連脫身的機會都沒有,死了又有何妨?”

這話,聽的寧夏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這一抹之下,便是將臉上的麵皮給抹了下來。

瞧著手中溼噠噠的東西,想要直接丟在地上,想了想,又給收了起來。

“你倒是厲害,你厲害,怎的不出去露兩手?”

不管方曉兄妹功夫如何,秋怡二人的功夫卻是不行的。

“北宮逸軒只求我保護你,可沒求我保護那些廢物!”

這人一開口,還真是氣死個人;什麼叫求啊?分明就是你們的合作好吧!

一口一個廢物的,你有本事倒是出去打啊!

心裡頭罵著,寧夏抹著臉上的雨水,再次抬眼瞧去時,卻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雙眼一瞪就要爬起來,那人卻是一巴掌按來,把她直接按進了積水裡。

真是沒有一點點防備就被他給暗算一把,寧夏抬手就要去扯那按在腦袋上的手;那人卻是雙眼一眯,瞧著遠處那人。

見著寧夏還不消停時,只得鬆了手,見她開口要罵時,立馬悟了她一嘴,目光一轉,示意她瞧著前頭的人。

心裡頭有怒,卻也順著他目光瞧去,這一眼看去,便是一愣。

謝雅容,染九,還有一個穿著蓑衣,戴著斗笠,還用黑布蒙了面的人。

怎麼謝雅容也來了?那戴著斗笠是什麼人?

那人看不出模樣,可那身形頗高,應當是男人;在那人身後,立著十餘名同樣裝扮的人。

這裝扮一看就屬於是裝逼一族,一般說來電視裡這種裝扮的,不是見不得人的,就是身高位重,喜歡擺神秘的。

雖說不知道那人是什麼身份,可瞧著周宇鶴一臉鄭重之時,寧夏忙屏住了呼吸,不敢有半分的放鬆。

也不知那些人都說了些什麼,直到染九彎腰捉了一隻巴掌大小的毒蜘蛛在手中把玩之時,寧夏只覺得渾身都不舒坦。

那四名白衣少女跟在染九身後,謝雅容自個兒撐著傘,那目光卻是怨毒的瞧著那打理過的墳墓。

在染九抬步朝那墳墓走去之時,謝雅容跟著走了過去。

那墳前的燭火早被雨水熄滅,染九彎腰拿起一個果子,靠著墓碑吃了起來;謝雅容視線掃了一圈,當她目光掃到此處之時,只是一眼便轉向了別處。

那不明身份的人原本是跟著二人走了過去,卻在此時,寧夏憋氣憋的難受了,忍不住的就是一個喘氣,這一個喘氣之間,那人便是猛的轉身,抬眼朝此處瞧來。

周宇鶴目光一沉,轉眼瞪了一眼無用之人,這一次是不給她一分喘息的機會,悟著她的口鼻便是不鬆手。

當週宇鶴朝她肩頭的赤煉看去時,赤煉便是閃身而去;就在那人走過來之時,幾隻甚大的蜘蛛於草叢中往外爬了過去。

瞧著那幾只大蜘蛛,那人這才停了步子,折回墳前。

染九手裡頭那果子吃完之後,拍了拍手,與那人說了句什麼,二人便抬步走了。

謝雅容立在墳前 ,瞧著腳下的燭火、祭品,那紅唇一開一合,也不知是說了什麼,抬腳便是將那祭品踢了一地,踩的面目全非。

直到那些人都走了,周宇鶴這才將憋的面色發青的人給鬆開;在她猛然喘氣之間,那人便是沒了身影。

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寧夏這才爬了起來。

這會兒她才發現一個無奈的事實,她一個人被丟在了這荒郊野外!

不是,暗衛呢?不是說有一批暗衛交給周宇鶴安排嗎?那些人呢?

抖著蓑衣上的雨水,寧夏抬步想往外走,可一想到那些有毒的東西,就站在那兒不敢動了。

“赤煉!赤煉!”

人都走光了,那小東西不會也走了吧?

這都是誰安排的?不是說早便安排好了麼?怎麼就剩她一個人了?

秋怡呢?冬沁呢?

我說炮灰啊,你這到底是安排的什麼啊?

她以為赤煉也跟著跑了,就在她站在原地吹著冷風之時,那小東西一閃便是出現在眼前。

寧夏將那小東西給託在手中:“那些毒東西都走了吧?”

小東西點頭。

寧夏想了想,又問道:“跟著你主子那些暗衛呢?說是來保護我的暗衛呢?”

這一問,小東西轉了轉腦袋,像是在想著什麼;許久之後,這才直挺挺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