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著目的而來,可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咱們並不清楚;既然不知曉他們有何目的,又何必因此束手束腳?
我們不是要查莊家之事嗎?此時機會正好,不利用起來,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如今宇文瑾回了大宇,沒有萬全的準備,染九是不會對我怎麼著的。”
“所以呢?”北宮逸軒不認同的問道:“你還想以身犯險?”
周宇鶴那樣的事,一次就夠了,他絕不能再讓她受到傷害,絕對不能!
“我不是以身犯險。”寧夏踢了踢腳邊的青草,瞧著那草左右搖擺時,輕聲說道:“他覺得自己聰明,我也不是傻子啊,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既然他非得跟著咱們,咱們又不可能將他打走;與其鬧的不愉快,不如咱們與他在動手之前互惠互利。”
染九想折騰周宇鶴,那就讓他去折騰好了,反正又不是她動的手,就像此時,又不是她打的周宇鶴,周宇鶴沒理由找她的麻煩吧?
“你就不怕他與周宇鶴合作?”
北宮逸軒這一問,寧夏笑了:“你可真逗,說的好像我不和染九合作,他們倆就不會合作似的。”
“……”北宮逸軒無奈的嘆了口氣:“決定了?”
“嗯!決定了!”認真的點頭,寧夏說道:“你不是會配藥麼,這會兒周宇鶴那臉上身上肯定不少的傷,他應當蠻在乎那張臉的,你讓他將醉凝脂的方子給你,你給他試過之後,再給我抹身上的傷吧。”
本來就不如他生的好看了,如今身上還這般多的傷,這要是留了疤痕,那可就難看死了。
好歹咱們也要脫了衣裳摸起來舒服不是?
而且那醉凝脂可是好東西,若是有了方子,不怕將來沒有發財的路子。
“本是在考慮著何時給他藥材最合適,此時這機會倒真適合讓他交出方子。”淺淺一笑,托起她的雙手:“既然決定了,就這樣吧。我與他商議,讓他交出醉凝脂的方子;你與染九合作,切記多加小心,不要給他算計了去。”
染九那性子擺在那兒,他說的是與寧夏合作,就絕對不會與北宮逸軒合作,所以,北宮逸軒也不與那人浪費時間。
“好!”
二人商議好了,回到那處時,周宇鶴已經醒了;瞧著那人坐在椅上不喜不悲的看來時,寧夏亦是面色平靜的走了過去。
“吃了沒?”
這話問出,染九立馬笑眯眯的答道:“還沒呢!映寒是要給我做吃的麼?”
揚著雙手,寧夏與他說道:“聽說你醫術不錯,你若是能讓我雙手立馬恢復,我自然給你做吃的。”
瞧著她那包著的雙手,染九訕笑回之:“映寒慣會為難我,我就算是醫術好,也不能跟個神仙似的,手一指便能痊癒吧。”
不能啊?不能你就老實待著唄!
以眼神傳遞了這麼個意思之後,寧夏與冬沁說道:“今兒人挺多的,直接做面吧,你也別折騰著做什麼菜了,你去弄些麵粉來和麵團,讓方曉一併過來,今晚大家夥兒吃羊肉臊子面。”
冬沁一聽這話,目光一頓:“主子,奴婢不會那羊肉臊子面。”
“沒事兒,不會就不會,咱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愛吃的吃,不管吃的咱也不強求。”
既然主子都這般說了,冬沁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和方曉一併和了面,按寧夏的吩咐剁了肉,準備著配料。
方曉內力足,揉麵甩面切面那叫一個得心應手;冬沁將配菜準備好了,張口便喊著昊焱:“火把,生火。”
昊焱瞧了瞧立於一邊的昊天和方童,想問她怎麼就只知道喊他時,見著寧夏笑眯眯的看來,只得摸了摸鼻子,嚥下這口氣,乖乖的去生火。
“映寒,你這做的是什麼面啊?好吃嗎?”
寧夏在一旁教著冬沁做臊子湯,染九眨巴著眼上前,瞧著她立於鍋前有條不紊的教著冬沁時,將那雪貂往地上一丟,巴巴的盯著那鍋。
見他這模樣,寧夏想了想,點了點頭,又搖了遙頭:“正所謂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我若說味道好極,不代表你就覺得鮮美可口;這啊,就跟人是一樣的,我說你不好相處,不代表你就真不好相處。”
寧夏主動丟擲了橄欖枝,染九自然是要接下的,微偏著頭,想了想,這才笑道:“映寒,我人很好的,真的!你看我對你這般好,為了能與你一起,我連大宇都不回,就想著時時刻刻的與你一起。
若是你信我,便與我相處試試,我待你定不比逍遙美人兒待你差,你的要求,在我能力之內,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