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牙‘吡’了一聲,一步跨過去,那手高高的揚了起來。
冬沁也不怕他,瞧他揚了手時,直接揚臉瞧著他:“想動手了?你是王爺跟前的紅人兒,我是打不過你,有本事你跟我主子打去!”
車中之人聽到這放話時,也跟著‘噝’了一聲。
“哎,炮灰,你說我怎麼就沒發現冬沁這丫頭這般會欺負人啊?”
瞧那昊焱被潑個一頭一臉的狼狽狀,寧夏真心覺得這孩子挺可憐的。
你說冬沁潑水就潑水吧,怎麼還潑熱水了?對了,冬沁把昊焱推河裡的段子,怎麼沒人說啊?
寧夏心裡頭犯著嘀咕,想著冬沁這丫頭在昊焱面前也是個小辣椒時,只聽到昊焱重重的哼了一聲:“好男不與賴女鬥!我不與你一般見識!”
說罷,一甩手直接走人。
瞧著那人走了,冬沁也跟著哼了一聲:“我讓你踢我爐子,讓你說我沒條理,讓你跟我甩臉子!”
冬沁這話剛落,就聽到一聲悶哼,以為是昊焱又來找茬兒時,一回頭,卻瞧著昊焱悟著胸口,面色微白的退了幾步。
轉眼看去,只見著染九抱著雪貂,一臉不高興的模樣瞪著昊焱:“你沒長眼睛啊?擋我道做什麼?”
染九這小子夠渾,冬沁自然是知道的;見著昊焱那面色微白時,又將碗放下,上前問道:“你怎樣了?可是傷的嚴重?”
“無礙,調息片刻就好。”
“嗯,關起門來吵,面對敵人時能統一戰線,這是好事兒!”
聽她這麼一個總結之後,北宮逸軒主動起身與她一併下了馬車。
二人一下馬車,就有暗衛一臉是傷的來稟報:“主子,周宇鶴被打暈了過去,屬下不敢放鬆警惕,將人捆了帶過來的。”
(今天欠一更,明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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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4:與虎謀皮
說話間,兩名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侍衛架著沒了意識的周宇鶴而來;直到侍衛將周宇鶴放到一旁的椅上時,寧夏這才瞧了瞧閉著眼睛,同樣是鼻青臉腫的周宇鶴。
瞧了周宇鶴,又瞧了瞧一臉得意的染九;最後,寧夏不確定的問著暗衛:“那小子打的?”
暗衛點頭:“回夫人,正是。”
omg!
染九,好樣的!
剛才還覺得染九是個讓人生厭的渾小子,此時看著他,怎麼覺得那麼好看,那麼順眼呢?
瞧她眸中帶笑的看來時,染九也是笑眯眯的說道:“映寒,你給他服的毒可真好!他現在可是打不還手,那小紅繩也沒在他身邊,打起來好痛快啊!”
往日裡都是染九被周宇鶴給壓的死死的,如今有機會一雪前恥,染九自是歡喜若狂。
方才將周宇鶴給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心裡頭痛快,早不將寧夏那些難聽話給放在心上了;瞧著那周宇鶴軟塌塌的坐在椅上時,染九不免得意忘形,上前一步,與寧夏說道:“映寒,還是你最懂我,咱們到京之前,都別給他解藥啊!”
染九這話;聽的寧夏眨了眨眼;為什麼他覺得染九這話,這麼具有誘。惑呢?
目光轉向周宇鶴,瞧著他那狼狽樣時,寧夏承認她心裡頭也是痛快的很的。
臉頰被打的破了口子,就連那眼睛下週也是一片淤青,很顯然,這染九的拳頭,是專衝著周宇鶴那臉上去的。
她肯定染九是嫉妒周宇鶴這容貌的,不然為何把周宇鶴這張勾人的容貌給打的面目全非?
想到茶樓之時,染九說他的床上功夫比周宇鶴好,莫不是他嫉妒周宇鶴的本事,故此有意詆譭?若真是如此,這次他該不會朝周宇鶴那處下手了吧?
想到染九這性子,寧夏輕咳一聲,難得和氣的與他說道:“你先等等,我與當家的商議商議再與你說。”
說罷,退後兩步,靠著北宮逸軒。
她這聲‘當家的’說北宮逸軒心裡頭舒服的很,高高興興的與她退的遠些了,這才問道:“蟬兒欲與他如何合作?”
嘖嘖,看看,她男人腦子就是轉的快,她這心裡頭才轉了個圈兒,他就能想到了。
正準備說她的完美計劃,他卻是話鋒一轉,嚴肅了幾分:“與虎謀皮並非易事,且他本就揣著目的而來,若是他藉機給你佈下陷阱,到時你想脫身都難。”
“呃…”寧夏那些所謂的好計劃硬生生被他給堵了回去,垂眼瞧著自己的包子手,吶吶的說道:“雖說你我都知曉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