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生的好;天亮之後,我便與貴國皇上求娶,必會給你一個名份。”
這話,說到了謝雅容的心頭處,心中歡喜,卻是搖頭說道:“二皇子不必如此,我這名聲已毀,配不上你,若是給那王妃尋到把柄,只怕會害了你……”
“我自有分寸!”
正在說話間,只見著兩盞燈火於河中閃爍;宇文瑾目光一閃,單手放於口中,一聲哨起,那頭便是應了一聲。
“我的人來了,我先讓人送你回行宮,你先去等我訊息。”
放柔的話,帶著幾分的情意,謝雅容還想再說什麼,卻是被他二指擋下:“天一亮我便去尋北煜皇帝,相信我!”
謝雅容抬手抹去滾出的淚,哽咽著點頭道:“好,我信你!”
說話間,另一艘畫舫靠近,當謝雅容見著那前頭站著一名俊朗少年時,忙拉緊了披風,將自個兒給裹個嚴實。
見她這般謹慎,宇文瑾面上帶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飛身落於那畫舫之上。
“還有我那丫鬟。”
謝雅容一臉悽哀的模樣:“不知她是否受了傷?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可如何與她家中雙親交待?”
“不必擔心,她沒事,只是被人下了藥,再睡些時辰便好。”說罷,吩咐著一旁的黑衣人將那丫鬟一併抱了過來。
“求娶之事,我得做些安排,手下的人先送你回行宮,你好生休息休息,等我訊息。”
言至此,謝雅容自是不會再多說什麼,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便看著宇文瑾與那少年回到了先前的畫舫。
看著畫舫行的遠了,宇文瑾這才一聲冷笑。
染九嘖嘖兩聲:“原來瑾大哥也有著道的時候,嘖嘖,這謝雅容果真是不得了啊!”
“雕蟲小技而已,還敢在我跟前擺弄本事。”口中說著,抬步進了那裡間,指著那衣裳上的血跡與染九說道:“瞧瞧這是什麼東西的血?”
“瑾大哥,我不是敬事房的小太監!”染九抗議,宇文瑾卻是淺淺一笑:“罷了,不看便不看,你這會兒尋來,可是宮裡頭出了事兒?”
“倒是沒出什麼事兒,就是聽那田曼雲說的之後,覺得你會中計,結果還是來晚了。”說到這,染九看向宇文瑾:“瑾大哥當真要娶她?”
“娶?”冷笑一聲,宇文瑾走到窗前,將手伸了出去,片片雪花落於掌心,片刻之間便融化不見。“倒是個***,做個暖。床的倒是不錯。”
不可否認,與謝雅容一起時,著實**,且不說那融合之時的妙處,便是那越來越濃的香味,便是讓他欲。仙欲死。
“如此說來,瑾大哥方才說求娶之事,是框她的了?”染九一雙眼眨啊眨的,那模樣可真是好看的緊。
宇文瑾一聲諷笑,似覺得娶了謝雅容是何等可笑之事:“你玩過的女人也是不少,女人是不是初次,哪裡是一團血跡就能證明的?”
“瑾大哥的意思是?”染九一愣,隨即一笑:“瑾大哥慣來多謀劃,便直接與我說了吧,要如何處置那女人?”
“那女人無需咱們親自動手,利用她來瞧瞧莊映寒的底倒是不錯;你去告訴莊映寒,就說昨夜謝雅容與我巧遇,多飲了幾杯,便是一場醉生夢死;順便將昨夜那聖女之事再推波助瀾,最好是讓這事傳至各國。”
說到這,宇文瑾眉頭微蹙:“那謝雅容身上著實有著詭異之香,你尋機會去試試她的滋味,看看那是香料所調?還是天生所有?若是香料,將那方子弄到手,若是天生便有的,你著手尋一個與她面容相似之人,到時我有用處。”
聽這話,染九瞬間明白了宇文瑾的意思,點了點頭,揚眉說道:“瑾大哥放心,我出馬,必然壞不了事兒!”
一夜光景,發生了許多的事,外頭不消停,屋子裡,寧夏窩在北宮逸軒懷中,睡的正香。
五更之時,秋怡二人正在燒著熱水,便聽得外頭一陣的打鬥之音,二人心中一緊,忙大步跑了出去。
今日有王爺在,她們倒是不擔心主子受到傷害;只是此時主子與王爺還未起身,這是誰這般大膽來找死?
昊焱剛換班,走到院中,見著有人來尋麻煩時,不免說道:“哪個不怕死的來尋麻煩?”
“呀,你別打我呀,我是來找我家映寒的。”
染九那聲音,伴著刀劍之聲傳來,昊焱那步子一頓,忙退了回去,把剛躺上床準備眯會兒眼的昊天給拉了起來:“快起來!染九那混蛋來了!”
“什麼?”
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