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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便納悶兒謝雅容如何派一個姿色比不上她的女人來接近瑾大哥,此時看來,謝雅容要的不是田曼雲來接近,而是給她自已製造機會!
想到瑾大哥可能中計,染九便是一閃身沒了蹤影。
染九能想到這一層,周宇鶴自然也想到了;待得屋子裡只得二人時,開口說道:“小姐兄長的毒,我自會想法子解了;既然莊映寒想壞謝雅容的計劃,不如你我二人做一齣戲達她所願?”
相視一眼,田曼雲忙垂眼聽他計劃;待他離去之後,這才沉沉的喘了一口氣,大步走到外間,只見丫鬟安安穩穩的熟睡,並無異樣。
莊映寒,你是如何想到這般遠的?
回到屋內,田曼雲坐到床邊思緒飛遠。
雖說莊映寒的計劃裡沒有染九,可是,周宇鶴的安排,卻是與莊映寒的計劃相差無幾。
這就是差別吧?她於困境求生,卻是在自家宅子裡爭不出個光明;而莊映寒,如今將爭鬥扯到到了國家大局,運籌帷幄之間,將一切都算計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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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9:你對的起我(4月打賞加更1)
雪風呼嘯,四更的天,還是漆黑一片,那些遊河的公子哥們兒,或醉死於溫柔鄉,或打道回府,酣睡一場。
靠近雪山的河邊,一艘畫舫融於黑夜之中,若非此時一抹燭火點亮,怕是無人知曉此處還藏著一對鴛鴦。
宇文瑾摸著了火折,點燃了燭火,面色平靜的穿上衣裳之時,目光掃著那以布擋身,含淚隱忍的人。
想起自己的失控,宇文瑾懊惱之中,卻又心中冷笑。
不是沒見過絕色,他享用過的女人,姿色絕對不輸於謝雅容;昨夜竟是那般的衝動,這不是著了道,是什麼?
一個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怎麼可能因為一般珍饈便失了控制?
有心瞧她耍什麼花樣,宇文瑾嘆了口氣,上前蹲於她身前:“昨夜本是想救小姐於水火之中,沒曾想,小姐那般纏上來,我這一時把持不住,竟是將小姐拉進了深淵。”
這話,說的可有意思了,我與你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可最主要的,也是你自個兒纏上來的;我雖是為了救你而來,怎奈英勇難過美人關,便雙雙把歡行了。
這話,不在謝雅容的預計之內,在她想來,發生了這樣的事,宇文瑾不是應該心生愧疚的來噓寒問暖嗎?
昨夜明明那般纏綿,那般瘋狂,他甚至比攝政王更失控,為何今日不會對她柔情相待?
習慣了身體換來好處,這一次不在控制內,這讓謝雅容百思不得其解。
心中揣測,面上卻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輕垂著眼,那長卷的睫毛上,掛上一滴淚珠,輕輕一眨,淚珠落下,溼了那被撕壞的衣裳。
素手一抬,抹了佈滿淚水的眸子,卻是倔強的不肯開口多言,只是那手在拿起衣裳擋身子時,一團被血跡汙了的白衣,映入二人眼中。
瞧著那血跡的位置,宇文瑾眸光一閃,謝雅容卻是壓著淚意,與他說道:“昨夜之事,與二皇子沒有關係,二皇子一心相幫,我本該感激。”
說話間,視線左右瞧著,當她看到丫鬟倒地還未醒來時,與宇文瑾說道:“我沒有別的要求,只求二皇子替我尋件得體的衣裳來。”
這麼簡單?
宇文瑾不由多看了她一眼,見她當真不再多言時,點頭說道:“好,你且等著,我去瞧瞧此時是在何處。”
說罷,起身走了出去,也在此時,謝雅容拾起那還算能裹身的外袍穿上,赤著雙腳,走到了畫舫的另一頭。
雪花伴著寒風吹來,冷的那肌膚之上寒毛倒立;單薄的身子立於欄旁,兩行清淚滾了出來。
閉著眼,連猶豫都不曾,便是邁了腳,往河中跳去。
身子落出一半,卻是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給環住腰身;抬眼一看,只見宇文瑾面色微沉的說道:“小姐這是為何?既是我壞了小姐身子,自然是要負責的。”
“二皇子不必介懷,早先便被王妃壞了名聲,眾人皆言我與攝政王有那夫妻之實;如今……如今我也沒有什麼念想了,便當我與攝政王有什麼好了……”
這話,聽的宇文瑾眉頭一裹:“攝政王妃壞你名聲,你又這般隱忍。”
說罷,嘆了口氣,忙將披風解下,披到她身上:“你放心,既然我要了你的身子,必然是要為你尋個出路;那攝政王妃,我自會給你除了,還請小姐不要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