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表達的意思是,手上之所以包紮了,只是做樣子給老劉看的。
原來如此,她還以為他是轉了畫風了!
痛的腦子發疼,寧夏與他揮了揮手;那人一聲冷笑轉了過去,口中說道:“假正經,也不知你有什麼好看的?該看的,早便看了,跟個搓衣板似的,也不知北宮逸軒怎的就好這一口?”
 ;。。。 ; ;
0339:當真對我沒有非分之想?
周宇鶴這話,讓寧夏想起了雪域之事,心裡頭實在是氣的不行,可偏偏這會兒又不能發氣;惱怒的換上了乾淨的衣裳之後,自個兒將手上的布給拆了。
這一拆,寧夏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
之前傷處因著被水泡的發白,她是知道的,可這會兒這發白的地方,竟是有些化膿!
難道他說的腐肉,就是指化膿腐爛了?
怎麼會這樣?
明明已經結疤,就算是被水泡了,也不可能會化膿啊!
周宇鶴轉身時,就見著她難以置信的瞧著手上的傷,目光一閃,坐到她對面:“果然是這樣的。”
“怎麼會這樣 ;?”
不懂醫術,只能開口發問。
周宇鶴握著她的手,白晰的掌與她這姑娘的手相比,竟是半分不顯遜色。
以手託著她的手腕,拿了布條沾著藥,細細的磨著那腐肉。
“染九出現之時,我便覺得有些異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