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給你上藥?還是你自個兒瞎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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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8:跟個搓衣板似的(4月打賞加更15)
這話,聽的寧夏不樂意了,抬眼瞧著他,沒好氣的問道:“周宇鶴,你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你不是醫術通天?不知道我那是在救你?我渡氣救你,你倒說我乘人之危?
你都那樣了,我能把你怎麼著?你見過死人還能給一分反應的?你真當天下就你一個男人是不?就算天下只你一個男人,我寧願人類滅絕,也不會跟你有半分關係!”
見過自戀的,還真沒見過這麼自戀的!這男人到底是有多自戀才會覺得他的仇人能佔他便宜?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的了,髒的要死,她稀罕?
再者說了,人都沒意識了,還硬得起來嗎?她能佔他什麼便宜?
她這番話,絕對的在他預料之外,他沒想到,她竟是這般的不要臉,將那事說的這般直白;那手一握,直將赤煉給握的掙扎的不行。
瞧著赤煉那可憐樣兒,寧夏指著他的手:“你倒是輕點兒,你兒子要被捏死了!”
“莊映寒!你給我滾出去!現在,立刻,馬上!麻利的給我滾出去!”
這話聽起來怎麼這般耳熟?
寧夏瞧著那人真是惱了之時,立馬就站了起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之前就因為嘴賤而吃虧,現在她是真不想挨巴掌。
瞧著她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時,周宇鶴氣的面色都變了。
這女人怎的這般氣人?怎的那般不要臉?北宮逸軒怎的就受得了她這怪脾氣?他怎的就想了那麼一個蠢計劃?
一想到這幾日都得壓著火氣與她心平氣和的相處,周宇鶴就在考慮是不是該改變計劃?
要不,直接與北宮逸軒合作?若是以天下為餌,那人必會心動,那人若真是對莊映寒有情,他拿出些誠意來,應當能成?
這想法一起,他便是自個兒就給斷了,北宮逸軒比莊映寒更陰狠記仇,他之前的安排已經讓那人心存芥蒂,如何能誠心合作?
如此看來,還是將那二人的合作給毀了才是。
屋子裡,周宇鶴想著當如何進行計劃;門外,寧夏扶著門,朝裡頭看著;見他氣的差不多了,這才說道:“那個,我敷脖子的藥在哪兒?”
一轉眼,瞧她立於門口問的小心翼翼時,周宇鶴目光一閃,沉聲問道:“不怕我下毒了?”
“我想了想,你要下毒有的是機會,我這不給你試,豈不是對不起你的辛苦安排?”
好吧,她承認,她脖子上的傷很痛。
奇怪這發燒之後,怎麼脖子就那麼痛了?
聽她這話,周宇鶴沒再說什麼,起身走了出去,將那簸箕裡洗乾淨的藥給拿了一些出來放進碗裡。
“自已搗碎了敷到傷口上,若是不舒服了,想要施針再與我說。”
說罷,抬步回了屋子。
寧夏瞧著碗裡的藥,想了想,倒進那石臼裡,慢慢的搗著。
藥搗好了,寧夏端著碗,偏頭朝屋裡瞧著;見他坐在那兒寫著什麼時,輕聲問道:“我能先用下屋子嗎?”
再是有仇,這技不如人,一個屋簷下,自是不得不低頭;再者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男子漢大丈夫都該能屈能伸,她一個女人有什麼拉不下臉的?
難得聽她這般輕聲細語,周宇鶴抬眼,見她端著碗站在那兒時,心中一動,點了點頭。
瞧他這般好說話的走出來時,寧夏都懷疑剛才跟他吵架是幻覺了;端著碗進了屋子,將那門一關,一落扣,將碗放到桌上,就開始脫衣裳。
老劉買來的衣裳就只有這兩身,要是弄髒了,又沒了。
衣裳脫了只剩吊帶了,寧夏這才拿那舊衣裳將心口裹了一圈,防止藥汁流下去。
沒有鏡子,只能憑感覺敷藥,就在她準備拿布裹傷口時,只覺得傷口之處,就似被刀子剜著一般,痛的厲害。
口中直抽氣,忙將那藥給抖到地上,想要尋水來洗,卻發現屋子裡沒水,想到那人這般好心的給她藥時,這才罵著自個兒蠢,
他哪兒能讓她這般痛快?!
“周宇鶴!”
將那舊衣裳穿上,寧夏開了門出去,一邊往盆裡加著溫水,一邊罵道:“耍我有意思嗎?”
周宇鶴就在那兒翻著簸箕裡的藥材,瞧她痛的面色都變了時,目光雖閃,那話卻是說的十分的鎮定:“沒點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