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不安中,狼王雙眸盯著寧夏,步步而來。
從方才到現在,經受過狼群襲擊,見過狼群吃人,她身上,早被冷汗浸透。不習慣用香料的她,身上的味道清淡自然。
此時,卻是這淡然的味道,引的那狼王仰天長嘯,似威嚴的將軍一般,帶著殺意而來。
“我們來玩個遊戲,你猜猜它為何想殺你?猜中了,我便不讓它殺你,我讓你嫁它可好?”
十分認真的與她商議著此事,周宇鶴握著她雙肩,讓她轉身看著那四名暗衛。也在此時,赤煉飛身而來,纏於她肩頭。
下巴磕到她肩頭,執起她冰涼的手放於掌心,當那壺中的冷酒將她的手衝的發顫時,握著她的指,放於口中,輕輕一吮。
這一連串輕。挑的行為惹怒了寧夏,毫不猶豫的拔出了腰間的匕首,卻是剛一拔出來,手腕便是一痛,匕首落地,插入雪中。
她這行為,似讓他甚喜,舌尖一挑,掃著那指腹,甚是曖昧的說道:“若論房。中術,我必是勝過北宮逸軒,你可想試上一試?”
“一個蘿蔔一個坑,我挑食,髒了的蘿蔔,我吃不下。”
冷聲回著話,寧夏想將手抽回;他卻在聽了這話之時,雙眼一眯,咬著那指,一個用力。
指尖一痛,寧夏眉頭一蹙,當他牙關一鬆,再次吮著那指時,寧夏忍痛將那指給抽了出來。
指尖的血,落到雪地中,周宇鶴舔了舔。唇,與她耳鬢廝磨:“蟬兒,你予我的一切,我今日便慢慢還與你,可好?”
那唇摩挲於她耳邊,這般的親密無間,那軟儂的聲音,就似相戀的情人,在說著彼此之間的誓言。
聲聲輕笑中,周宇鶴在她後背一點,便鬆開了她,退開數步;提著酒壺直接倒下,那酒精準無誤的進入口中,這作派,說不出的瀟灑倜儻。
周宇鶴一退開,那狼王便是走到她跟前,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之後,一伸舌,舔了舔她還在滴血的指尖。
血,狼……
腦子裡,瞬間閃過昨日那被下人收去的衣裳;那衣裳上,有她的血……
似明白了什麼,卻又弄不清楚情況;就在狼王立於寧夏跟前一聲長嘯時,那四周的狼群,便朝四名暗衛撲了過去。
若說先前沒有好好瞧瞧暗衛與狼是如何廝殺的,此時的寧夏,便是不願去看。
閉了眼,不再看那沒有懸念的勝負,那四名暗衛就似明白她的心一般,哪怕被狼群撕咬,也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這場廝殺,不如預計中的精彩;周宇鶴覺得她應該哭著求他的,可是,她這般閉眼的模樣,讓他不甚滿意。
那壺中的酒飲盡之時,甩手丟到雪地中;周宇鶴走到她跟前,握著她的下巴,冷聲說道:“睜眼!你就不想看看,他們是如何被狼一口口吃掉的?”
他的話,她不為所動,只是那緊閉的眸子,睫毛微顫。
見此,周宇鶴握著她下巴的力道加重,她那眉頭一蹙,終是睜開了眼,如他所願,看著狼群將那些暗衛的屍體啃咬著。
殘肢零落,鮮血染地;連同那被赤煉毒死的屍體,也被分食乾淨。
頭顱被咬破,流了一地的腦漿,那七零八落的屍體被爭食,血肉模糊。
胃裡頭翻江倒海,寧夏再一次閉上了眼。
“受不了了?”
一聲輕笑,周宇鶴指腹摩挲於她下巴,輕聲問道:“這就受不了,呆會兒可如何是好?”
“周宇鶴。”
睜眼,寧夏冷冷的看著他:“既然有一統三國的野心,你浪費時間來對付我,不覺得無聊嗎?”
“無聊?”眨了眨眼,周宇鶴淺笑著回道:“主帥負責佈陣,那陣中廝殺,便不再是主帥所關心之事;今日北宮榮軒不會讓那些人活著離開,宇文瑾也想借機撿個便宜,我這會兒自然是該來與你好生相處相處,不然,如何對的起你這些日子為我所費的心思?”
壞他計劃,處處算計,甚至將讓他與那噁心的女人……
向來都是他將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偏偏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挑釁他的底線,讓他一次次失敗,一次次隱忍;如今,大勝在即,他就要讓她好好看看,他是如何將一切踩於腳下!
她覺得北宮逸軒乾淨嗎?那他就要將她和北宮逸軒一併毀了,再讓她看清楚,他是如何讓北宮逸軒跪著求他的!
心中的憤怒,化作勾魂的笑意,周宇鶴一手攬著她腰身,與她說道:“你曾經安排的戲,今日, ;我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