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側臥於雪地,倒著酒愜意而飲時,只得讓暗衛將她放了下來。
“五殿下好興致!”
寧夏開口,那人輕抬眼皮,瞧著她面色平靜的立在那兒時,嘴角一勾,勾出一個邪魅的笑來:“良辰美景,當得暢飲,只是無人作陪,無趣的很;蟬兒來的巧,不如與我共飲一番?”
蟬兒?
這稱呼,聽的她心中不安;壓著不安,輕笑一聲:“殿下這酒怕是千金難求,我不懂酒,飲了也是浪費,便不糟蹋此等好東西了。”
二人這交談間,寧夏不動聲色的掃了一圈;好像,沒有別人?他是一個人來的?那麼,八個人打一個,能撐多久?
寧夏這心裡頭還在盤算著,卻聽他一聲輕笑,手一抬,那杯子便是朝她飛來;一旁的暗衛忙一劍揮去,將那酒杯斬落。
酒杯落地,不過是淺淺一杯,便是酒香四溢;瞧著地上那被斬碎的杯子,周宇鶴坐直了身子,輕搖著頭:“真是可惜,蟬兒方才說過此酒千金難求,卻被這般的糟蹋了,真是讓人惱怒。”
那提著酒壺的手,微微一彈,一道紅光而來,那斬落酒杯的暗衛便是悟著脖子,抽搐著倒地。
直到那暗衛面色發黑死不瞑目時,那赤煉才從那領子裡冒出一個頭來;瞧著寧夏時,一雙赤紅的眼似十分歡喜一般,一眨眼,便是繞到了寧夏的脖子上。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這些暗衛饒是跟在北宮逸軒身旁閱歷豐富,卻也被此時的情況給震的不敢輕易動作。
暗衛擔心赤煉咬死寧夏,寧夏卻是面色平靜的抬手去扯那小東西;怎奈,那小東西昨日被繞的厲害,這會兒想想又不高興了,故此在她抬手而來時,張口便咬了下去。
這一口咬下去,便是驚的暗衛們握劍的手一緊,若非赤煉在她脖子上,只怕他們一人一刀就將這小東西給砍成截了。
赤煉咬著寧夏的手背不放,寧夏眉頭微蹙,與周宇鶴說道:“殿下這般愜意在此候著,想來是大計將成;既然如此,何必與我一介女流浪費時間?不如去瞧瞧你要對付的人是如何死不瞑目的。”
“蟬兒說的是,我來,便是要蟬兒與我一同前去的;不過,在這之前,蟬兒還是先與我看一出好戲開開胃;看了戲之後,蟬兒再演上一出人狼之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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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8:玩玩而已
人狼之戰?
四個字,令人心驚。
寧夏抬眼一掃,只見著一雙雙碧綠的眼,朝此處靠攏。
“北宮榮軒真是愛做西蘭花,捉。奸在床還能與你合作,當真稱的上是忍者神龜。”
話中字眼,他聽不太懂,只是這意思,顯而易見。
瞧著她冷笑面容之時,周宇鶴那眸子一閃而來:“此言差矣,他並未與我合作。”
說話間,只聽到腳步聲由遠而近;當寧夏瞧著那北宮榮軒的暗衛立於周宇鶴身後恭敬的喊著‘主子’時,雙眼一眯:“剝皮?易容?”
“蟬兒果然是個明白人。”
得到證實,寧夏雙唇一緊,一夜光景,他做的事,還真是不少!
當他起身而立時,寧夏下意識的退後一步,一名暗衛想上前相護,卻在此時,那咬著寧夏不鬆口的赤煉一閃,便纏到了那人的脖子上。
八名暗衛,片刻功夫倒下一半,寧夏勾著唇,輕笑出聲。
看,和人鬥,暗衛還有勝算;特麼周宇鶴放出赤煉這小東西,暗衛的戰鬥值直線下降。
不管是赤煉的速度還是毒素,都不是暗衛能抗衡的。
“你若自已過來,我便收回赤煉,你難道就不想賭一把?若他們之中有一人能活命,就能給你的逍遙王報信,讓他來救你。”
周宇鶴這話,已經算不上是提議了。
如今赤煉就能將這些人都殺了,她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不用費心去做選擇題,提著裙襬,寧夏行走於埋足的雪中。
此處的雪頗深,她沒有內力,不能像他們一樣踏雪無痕;且這身衣裳又厚又長,加大了行走的難度。
看著她走的頗顯吃力時,周宇鶴抬步朝她走了過去,走到她跟前時,抬手放到她肩頭,甚是柔情的姿態,挑起她的下巴:“那香囊你不要,倒真是可惜了。”
言落,手指往下,挑開那披風的繩解。
厚重的披風落地,寒風一吹,冷的汗毛豎立。
那原本繞著幾人繞圈的雪狼,卻在此時躁動不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