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些事,卻在加速的進行著;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些什麼,只能在能力之內,將那些有可能發生的事扼殺,亦或阻止 ;。
寧夏在醒來的時候,還有些頭暈,睜眼瞧著水紅的半透床簾時,有些迷糊。
“醒了?”
她一動,身邊的人便是睜了眼,慵懶的聲音中,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蠱惑。
寧夏視線掃了一圈,鴛鴦被很是喜慶,這半透的水紅床簾很是誘惑,身邊的人,嗯,怎麼說呢,很是勾。人。
半磕的眼三分迷離外加兩分挑。逗,她所貼著的胸膛,如玉般柔和。
“之前常聽人說‘醉酒亂。性’,如今我是如何也不相信了。”
說話之間,他那話語之中頗多懊惱。
寧夏不解,轉眼瞧著他:“怎的說?”
“都說醉酒染情。欲,你倒好,只說‘頭暈’二字,但凡靠近,便是一腳踢的我無處容身;辛辛苦苦給你沐浴,反倒讓你不滿的直推開。”
昨夜裡將她帶回了府中,瞧她睡的昏昏沉沉的,自是親力親為給她沐浴更衣;怎奈他一動,她便說著頭暈,好不容易將她放到床上,他是想要親近親近,便是被她給推開;哪怕是想要與她酒後歡暢一番,也被她無情的給踢開了。
聽他這般抱怨,寧夏眨了眨眼,不由笑道:“當時真是頭暈來著,你非得將我翻來翻去的,我如何舒坦?”
只是喝暈了,又不是喝的斷片兒,自然是記得的;他想要那啥那啥,她頭暈著實在是配合不起來。
“酒後亂。性不過是給有那想法的人一個合適的藉口罷了,真個喝的人事不醒了,還如何亂。性?就算是沒喝的人事不醒,喝的頭腦發暈,動一下便是天旋地轉的,誰還願意動半分?只有那喝的沾了酒氣,想要借酒辦事兒的人,才會打著這名頭顛。鸞。倒。鳳罷了。”
她這般說,那人自是一臉的委屈,長臂一伸,便是將人摟住:“既然那是幌子,那你這會兒便是清醒了,可得補償我這一夜難眠。”
“……”
長夜漫漫,他卻是瞧著身旁的人難以入眠,此時人終於是醒了,自是要尋個補償的。
無語的瞧著他,在他手上游走之時,輕聲一笑:“就你精神好!”
寧夏出現在逍遙王府;驚了眾人;寧夏自個兒也是很無語。
小皇帝明明將莊府還給她了,他為何帶她來逍遙王府?此時名不正言不順的,算個什麼?
她能理直氣壯的與他說,嫁給北宮榮軒的是莊映寒,跟她寧夏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她和他在一起,是不受道德捆綁的!
可是,這些話,跟別人說沒用啊!別人眼中,她可是攝政王妃!
心裡頭就算是有些不高興,可瞧著他姿態飄逸於竹林練劍之時,又被勾的雙眼發亮了。
這麼冷的天,她穿著襖子捧著手爐都覺得冷;他倒好,一件裡衣,配上一件不算厚的外袍,那外袍豔麗的就像是春日裡的花兒,隨著他身形閃動之間,更像是一隻彩蝶飛于山林,飄逸到讓人抓不住。
忍不住的搓著手爐,寧夏真是心裡頭癢的很,為什麼沒有相機啊?為什麼啊?
為什麼她不會畫畫啊?若她會畫畫,她非得將他的一切都畫下來不可!
實在是太完美了!
寧夏在這頭對自家男人雙眼放光,花痴的不行;那收劍之人一轉身,便是瞧著自家女人傻笑的模樣。
她這目光,比之前越加的赤。裸,那份愛意,讓他心裡頭暖烘烘的。
收劍上前,不免揶揄:“仔細擦擦口水。”
“啊?”抬手一抹,這才明白是被他笑了;卻是笑眯眯的上前,抱著他手臂:“逸軒,你說我上輩子是做了多大的好事兒,這輩子才能穿過來把你給收了。”
長的好看,又溫柔,還體貼,還是所謂的忠犬;嘖嘖,越想,她這心裡頭就越是歡喜。
瞧她這歡喜的樣,北宮逸軒含笑著抬手,揉著她的腦袋。
上輩子的事兒誰知道?他只知道,今生有她,足矣。
“一見鍾情這事兒我算是深有體會了,說一見鍾情什麼的,那都是騙人的,最主要的,還是看臉啊。”
揚頭瞧著他這傾城之色,寧夏繼續說道:“當初要不是看上你這張臉,哪有機會知道你是這麼好啊。”
那人目光含笑,寵溺的捏著她鼻樑:“好了,你這話,是氣不著我的。就算當初你是看上我這張臉,如今不也是愛著我這個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