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逸軒離開大半個時辰之後,周宇鶴這才慢慢騰騰的下了山頭。
樹下的人,一把木劍揮舞的有模有樣;腕上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悅耳的聲響。
毛毛立在枝頭,吃著花生,瞧著寧夏舞劍。
她往哪兒移動,毛毛就往哪兒跟,總之花生殼專往她頭上丟就是了。
終是忍不住了,寧夏將劍一舉,卻是指著另一邊的赤煉:“你若再胡亂教它,信不信我一劍斬了你!”
沒看她正練劍麼?
赤煉跟個孩子似的,在樹枝上轉來轉去。末了,不忘朝她鼓著腦袋,以示挑釁。
寧夏真是氣樂了!
飛身上樹,那小東西卻瞬間不見;下一瞬,出現在另一個枝頭,朝她搖著尾巴。
這些日子,寧夏閒時便抱著毛毛逗弄,赤煉好似不高興了,威脅著毛毛專幹壞事兒。
那一堆的花生殼,專往她脖子裡丟,真是讓人無奈。
“別鬧了!再鬧,往後都不理你了!”
跟赤煉比速度,她自然是比不過;坐在枝頭,朝赤煉招了手:“過來吧,陪我坐會兒。”
她這般說,赤煉當然樂意;‘嗖’的一下閃了過去,也不怕她耍詐。
寧夏也沒想將赤煉怎麼著,只將它捧在掌心,看著空中烏雲:“又要下雨了,希望他到了鎮上再下雨。”
去鎮上,為了不留下蛛絲馬跡,全靠內力趕路。
這來來回回的,再好的內力也受不住。
若是下雨,便更麻煩了。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