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吻她的唇:“豆豆,我愛你。”
深情的嗓音似來自幽深的山谷,久久迴盪在米豆豆耳邊。她靈動的眼裡眸色氤氳,男人灼熱的氣息就在身邊,米豆豆輕嘆,那感覺太美好。心裡一陣被什麼充滿的滿足讓米豆豆彷彿置身在天國。
天空漸漸大亮,蕭冀陌翻身把她摟在懷裡時米豆豆早已筋疲力盡,神智卻還清醒。她嬌俏的臉頰貼著蕭冀陌灼熱的胸膛,耳邊全是他有力的心跳。就那麼靜靜地眨著眼,不說話。
蕭冀陌修長有力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她的背,想了想,終究還是開口:“豆豆。”
“嗯?”
“那個南風靈,死了。”
米豆豆擰眉,猛地抬起頭來看他,眯起的眼睛裡帶著驚愕和不悅。
蕭冀陌輕笑:“放心,不是我殺的,我原本是想等你忘了這陣子的事後再動手,可是好像有人等不及。夜裡探子來報,是被人毒殺在一個破廟裡,被人發現的時候身子已經涼了。”
米豆豆垂下眼,眉頭越蹙越深,怪不得昨天南風瑾來找她時神情那樣激動。原以為他是對她為難南風靈的事不滿,誰知竟是……如此,便是和南風家徹底結了仇了。
“相公。”米豆豆眼神一凜,當機立斷,“你能不能派人把那張廣抓來。”
蕭冀陌挑眉。
“就是柳芸香的繼父,我曾答應過歐陽茗修,一定不能讓這個人痛快地活著。”
蕭冀陌撇了撇唇滿臉不高興:“他都走了那麼久了,你怎麼還是想著他。”
米豆豆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只覺得他吃天外飛醋的本事又上了一個臺階。想了想,她還是沒有說柳芸香的事。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有這樣從小就被繼父玷汙的經歷,誰都不願提及吧。
蕭冀陌抿著唇,見米豆豆不說話,摟在她腰上的手收緊了些,不滿地輕喊:“喂。”
米豆豆一把拍開腰上得狼爪,瞪著他道:“喂什麼喂。不是說了要相信我的嗎?早就跟你說過,歐陽茗修是我的朋友,你再這麼緊張兮兮草木皆兵,小心我現在就把你踹下床去。”
說著白嫩的小腳用力地踢了他健壯的腿,威脅的意味十足。
米豆豆連忙用雙腿把她的小腳夾住,然後就著那個姿勢細細地蹭。他討好似的一笑,語氣裡滿是無辜:“哪有,我知道,他有柳芸香了。嘿嘿……”然後磨蹭了一會兒,又有些不安地說,“豆豆,能不能不要想著別人,我不高興。”
米豆豆瞪著他咬牙:“那我以後就只想著你好不好。”
“恩恩。”蕭冀陌立刻點頭如搗蒜,腦袋卻立刻被人當成了蒜猛地一拍。
“呆子,只想著你,那我爹孃呢,其他人呢?你乾脆把我揉成球別褲腰帶上算了,哪裡都不能去,正好就只能看著你跟著你了。”
蕭冀陌皺起眉頭,認真考慮:“嗯,把你綁在腰上也不是不可以,可是這樣你會不高興的。”
米豆豆嘆息:“蕭冀陌,我問你,如果有人要限制你的自由,讓你眼裡心裡只想著她,你會高興嗎?”
“豆豆,你要那樣對我嗎?好啊好啊,豆豆,快把我綁在你腰上吧。”
米豆豆扶額:“那你父皇母妃怎麼辦,你的朋友們怎麼辦?”
蕭冀陌擰眉:“我父皇和母妃?”然後撇了撇嘴,“我從未見過我父皇,至於我母妃……哼,豆豆,我只要你就好。”
米豆豆真想把他腦袋撬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她定住心神,儘量冷靜地說:“那你的朋友呢?你的生活呢?只有我一個人,你不會覺得生活太單調了嗎?”
蕭冀陌挑眉看她:“我沒有朋友。怎麼會單調,有你一直陪著我,我只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米豆豆氣絕,瞬間放棄了和他討論生活和朋友的事,連忙轉移話題道:“相公,不管怎樣,我既答應了他,就要說到做到,今天我就要見到那個人渣,可以嗎?”
蕭冀陌點頭,在光潔的額頭落下一吻:“娘子有命,為夫自當遵從。”
果然,有些人雖然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但你決不能小看了他。這蕭冀陌向來深藏不露,誰也不知道他的能力和權勢到底到哪裡。只是不過短短一個時辰,張廣便被五花大綁地帶到了她面前。
米豆豆背手而立,圍著張廣打量了一圈又一圈。這麼個人渣,倒是有幾分模樣,難怪可以迷倒南風媚那個放蕩的女人。
“唔,唔。”張廣此時雙臂被朝後綁在向後折起的雙腿上,整個人像極了一直等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