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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笑道:“老大爺,您給我和我的小兄弟捏一個大大的龍罷?”

林澤白了水溶一眼,還一個大大的龍呢!生怕人家瞧不出來你就覺著龍的面積大呢。

老爺爺“呵呵”地笑了,手下動作也不慢,不一會兒就捏出了一條威武的龍來。水溶接過左右前後地看了看,才戀戀不捨地把那條龍遞給了林澤,“喏,你先吃罷。”

林澤瞧著水溶那副心疼如割肉的眼神,心裡簡直笑到不行。雖然按照平時,林澤肯定是直接就把龍讓給水溶先吃了,可現在瞧著水溶這副表情,林澤才不管呢,順勢接過道了聲謝就不客氣地開吃了。一邊吃一邊還故意舔了舔嘴角笑道:“哎呀,可真甜呀!”

水溶一聽,那小眼神更哀怨了。而正在捏另一個龍的老爺爺則是“呵呵”地笑道:“小少爺喜歡就好。”

林澤笑眯眯地把手裡的大龍吃了一半,然後回頭見老爺爺很快地捏好了另一條大龍遞給水溶,便笑道:“老爺爺,您的這龍多少錢一個呀?”

老爺爺見林澤這樣問,便笑道:“一文錢一個。”

水溶忙從袖子裡拿出五文錢來給了老爺爺,探身又挑了一隻小兔子的糖人用小油紙包好了遞給林澤,笑道:“回去帶給你家裡的那個弟弟吃罷。”

林澤咬著糖人“唔”了一聲,反正是水溶付錢,統共就五文錢對水溶來說那也就是九牛一毛的事兒。回頭對還在捏糖人的老爺爺笑了笑,林澤才和水溶繼續往前走去。

手上的糖人吃著吃著就快到底了,林澤咂了咂嘴,側頭瞧著水溶還拿著那隻龍把玩著,便笑道:“你怎麼還不吃呢,這日頭挺大的,別化了有你哭的。”

水溶“啊”了一聲,見手裡的那隻大龍果然有些隱隱要化了的樣子,忙準備一口咬下去。誰知道就那麼巧,斜刺裡跑出一人來,當頭就撞著了水溶的手臂,把水溶手裡的那隻大龍也一下子撞到了地上。

林澤抿住了唇角,他可瞧見了水溶一下子哀怨到極點的眼神了。正想瞧瞧是誰這麼冒失呢,就聽懂啊一聲熟悉到幾乎讓林澤做夢都想修理一頓的那個聲音了。

“啊呀,林弟弟,你怎麼在呀!”

要說薛蟠呢,自打來了京城,那是吃喝嫖賭樣樣都會,青天白日的出來和幾個狐朋狗友鬥雞走狗的那就更別提了。他心裡雖然對林澤記掛得很,可沒奈何人家林澤鎮日裡都在梨香院待著,那裡又是丫鬟又是姑娘的,他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去呀。只好託了賈寶玉一回又一回,可人林澤就是不出去呀,沒辦法。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呢,林家連夜就搬了出去,空著一個梨香院在那裡,這二太太還和薛姨媽商量過要讓他們搬過去。這下可讓薛蟠抓耳撓腮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呢。你說林家住得好好兒的怎麼就走了呢,他也沒幹什麼事兒呀,這就走了以後可難見啦!

一時想到林澤那模樣,心裡更是難受得直髮癢。

跟寶玉一起又上了兩天家學,好歹瞧著又來了一個小兄弟。聽寶玉的說法,那是東府裡賈蓉媳婦兒的弟弟,姓秦名鍾,表字鯨卿的。那小模樣生得也極好,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舉止風流,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兒之態,靦腆含糊。薛蟠雖有意勾著他上手,奈何這小生倒和寶玉日常處在一塊兒,倒要薛蟠有些止住了。

家學裡上了兩日,薛蟠常見這秦鍾靦腆溫柔,未語面先紅,怯怯羞羞,有女兒之風,寶玉又是天生成慣能作小服低,賠身下氣,情性體貼,話語綿纏,因此二人更加親厚。那家學裡原就是龍蛇混雜良莠不齊的,免不了有些下流種子在其中,見這二人如此,也怨不得那起同窗人起了疑,背地裡你言我語,詬誶謠諑,佈滿書房內外。

寶玉和秦鍾只自己不知道罷了,可薛蟠卻聽得清楚。心裡一時有些意動,只把香憐、玉愛攏在身邊解火,完事後拿了錢銀打發也就是了。

這一日,薛蟠因在家學中見著寶玉和秦鍾二人繾倦柔腸,自然心裡撓癢。雖有心想找人撒火,卻奈何香憐回了家裡,玉愛又身子抱恙。薛蟠這裡火氣撒不出去,也不肯就著那些個獐頭鼠目的完事,只好出去街上玩樂。

誰知這樣巧合,正和那起子狐朋狗友的鬧騰呢,斜刺裡衝了出來冷不防地就撞上了人。再一看,喲,這不是日思夜想的林家大郎又是誰呢!

林澤看著薛蟠臉上那副猥瑣神態,心裡別提多噁心了。只是水溶在身側,他也不想和薛蟠起了衝突,只笑道:“原來是薛家少爺,許久不見了。”

薛蟠聽他這樣一說,便也腆著臉笑道:“可不是麼,林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