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看著這一切。默默無語。而被許褚這粗口王帶壞了的左冷禪則暴跳如雷的大吼道:“主子,請允許奴才上去狠幹這些狗…娘…養…的王八羔子……”
在了點頭應允後,左冷禪在一片嘩啦啦的水花濺響聲中電掣般翻上了船尾——呂氏三狗所在的那艘樓船的船尾。他身形甫現。左手就已如劍般插…進了一名袁軍水兵的胸膛,而右手也如刀般的微斜猛斬,將另一名袁軍水兵的頸骨砍斷了!
就在左冷禪大呼小叫的連進連擊中,這條船上身手在一流以上的幾名高手中已有三個撲向了他。那三個人。一個身材瘦小。猴頭猴腦,沒有穿正式的水軍皮甲,反而穿著一襲寶藍色的勁裝,手舞一柄雪亮的雙環大砍刀;第二位卻強壯結實,滿臉橫肉,兇悍驍勇無比,那一雙大板斧揮舞得水潑不進;最後一位則是一個手持兩支短柄點鋼槍的英挺青年。
雖然這個英俊的小夥子是船上袁軍高手中長得最有人樣的,但劉煜卻希望左冷禪能讓他死得不像人樣。因為在這之前被他戮破咽喉的背嵬軍就超過了二十個,可以說他是除了呂威璜外最大的兇手。照面之下。他們就已與左冷禪殺了個難分難解!當然,這只是看起來而已,以左冷禪的武功,相信不出十分鐘就能讓這三個傢伙徹底消失!
現在,雙方已成了膠著狀態的拉鋸戰了!人們在船上船間穿掠奔逐,砍殺攻拒,刀光霍霍,熱血噴濺,時見斷肢飛拋,頭顱滾落,而奇形怪狀的垂死模樣怵目驚心,令人作嘔的血糊糊的肉塊也在毫不值錢的拋揚丟甩!
背嵬軍源源不斷的向樓船衝去,有能凌空飛躍的直接掠上,輕身術不行的就只能攀索而上。隨著登上樓船的背嵬軍的增加,勝利的天平已經慢慢的向劉煜一方傾斜了!
沒什麼好擔心的劉煜又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許褚和左冷禪的戰圈,沒想到正好看見左冷禪發威。只見他的雙掌剎那間分成千萬團金光環轉,又宛似無數個狹長的金雷在交織纏繞,流射縱橫。於是,圍攻他的三名高手中的那個英挺青年已狂號如泣,整個身軀被震飛空中兩丈,又手舞足蹈的重重掉落在淹不及膝的河水中。在他想要掙扎的爬起來的時候,一個從他身邊經過的背嵬軍順手一刀,於是,河水紅了……
使雙環大砍刀的瘦猴子哀嚎一聲,手中兵器潑風似的揮舞飛展著,其身形也轉掠有如流水行雲,快速飄忽,讓人難以捉摸。不過左冷禪卻並沒有過多的理會他,反而閃身而進,攻向那個使一雙大板斧的壯漢,其掌勢如雨、腿影如風,攻擊之犀利有如雷轟電掣。這一輪猛攻讓那漢子招數越發散亂,行動也見遲滯,大汗更是如雨下,甚至就連腳步也像是站不穩了似的。
左冷禪一個斜身閃過瘦猴子抽冷子遞過來的雙環大砍刀,又偏頭讓過了劈來的大板斧,當斧刃拂過他的頭側,他的“大力金剛掌”已在一陣隱隱約約的雷鳴中倏然劈出!
大吼一聲,對方右手斧不及收回,左手斧卻由下往上,猛力逆劈左冷禪的雙手。左冷禪雙掌一收,在斧面上輕按了一下,整個身體順勢飛旋,雙腳猛蹬如椿,他的對手連變招的念頭尚未及興起,就被踢得飛跌而出!
那壯漢的大板斧一柄業已脫落,而另一柄則在手中狂亂揮舞防人趁機偷襲。不過,他的運氣顯然很背,別的地方不落,偏偏落早許褚的身邊。就在他在空中翻跌的龐大身體尚未沾地時,許褚已暴叱一聲,蹲身、側首、揮刀,三個動作一氣呵成,紫光電閃中,那人已在一陣尖厲得令人毛髮悚然的慘號下被許褚破了膛!
左冷禪看了那具拖連著花花腸臟重重摔落於地的屍體一眼,不閃不避的用胸膛硬生生的接下了瘦猴子的雙環大砍刀。然後趁著瘦猴子因一刀無功而微微一愣時一掌便把他的腦袋拍了個稀巴爛。甩了甩手,左冷禪帶著些不滿的對許褚說道:“豬哥,你怎麼可以搶我的生意?”
許褚不以為意的哈哈一笑。說道:“我這怎麼能叫搶你的生意呢?明明是這小子自己找死,硬要往我紫金魚鱗刀上撞的嘛,我總不好拒絕人家吧?何況這裡生意還有那麼多,你再攬一單不就完了嗎?”
就像是要證明許褚的話似的,他的話音剛落,麻臉勾鼻子的呂曠和白麵鼻樑的呂翔就怒吼著攻了上來,這兄弟二人都使著一對“虎頭鉤”。他們與左冷禪拼殺時採取的是和瘦猴子一樣的戰略。即快攻快撲、遊走旋斗的戰法。這兩個人彼此進退有序,配合嚴密,功力表現的異常純厚精練。短時間之內倒也和左冷禪鬥了個旗鼓相當!
這時候與許褚苦戰中的呂威璜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驚問道:“紫金魚鱗刀?你可是在‘十大刀客榜’上排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