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otgay。”我瞬間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酒全部醒了。
至於Neil的矛盾,那顯然不是一天兩天可以解決的。對於家裡只有獨子的他來說,這就像是一顆放在他家保險箱裡的定時炸彈,現在親愛的Mia,他的年輕繼母引爆了它,Neil的父親James像是被人拔掉了牙(或者說是割掉了命根子比較準確)的獅子一樣,震怒了。
“你沒有看見剛剛我從餐廳出來時我爸爸的臉,他幾乎要衝到外面去把他的勞斯萊斯開過來軋死我。”
“那你怎麼辦?”我捂著通紅的臉,心懷鬼胎地假裝喝酒,順勢再躺到Neil結實的大腿上去。既然知道了他是gay,那麼這樣的福利當然能用則用,我相信簡溪一定不會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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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明天回家的時候,他不要待在家裡——說真的,我一點都不懷疑他的書房裡放著槍,並且他肯定有一大把子彈,足夠把我射得空穴來風。”我憂心忡忡地望著同樣憂心忡忡突然覺得他和唐宛如有點神秘。我被這個想法嚇到了,於是趕緊起來又喝了一杯。Neil看我和顧源都沉默了,於是他問我們:“空穴來風是這麼使用的麼?”我和顧源都點點頭,“是的。”
之後顧源問起關於顧裡和席城的事情。我搖頭,說我也不清楚。事實上,我確實不清楚。雖然我知道那件事情發生了,但是如何發生的,什麼時候發生的,我卻一點都不知道。甚至在我的內心裡,一直都不願意承認那件事情發生過。
如果不是剛剛過去的幾個小時裡,我們的生活幾乎分崩離析,我肯定會一直對自己催眠,以便迅速忘記這個事情。再也不要想起來——就像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