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清淺突然笑了一聲,“你該不會以後還要控制我吃的東西吧?”
席慕卿看著宓清淺。
宓清淺一看席慕卿這個眼神,她就知道這個人是認真了,她很無奈,“你別了吧,求求你了,我沒事,你看我這麼多年,我長這麼大也還是第一次過敏,根本不是什麼平常的東西,我以後也會好好注意的。”
“你聽話。”席慕卿說。
宓清淺很乖巧地說:“我一直都很聽話,我真的很聽話的。”
宓清淺本來想說過敏也不是很嚴重的事情,但是她也知道這種話不能當著席慕卿的面說,因為席慕卿把她每一件事都看得很嚴重。
席慕卿在宓清淺眉心上親吻了一下:“睡吧。”
“我們一起。”
“這瓶水打完了我再睡。”
宓清淺又睜開眼睛看了看,席慕卿知道她在看什麼,說:“不多了,最多十來分鐘。”
宓清淺笑著說:“你怎麼知道?”
“看一會兒就知道了。”
宓清淺剛剛也打了一瓶水,速度都沒有變,席慕卿算著時間來的。
宓清淺看著席慕卿好笑。
“睡吧。”
“我等你,我們一起睡。”
席慕卿看她。
宓清淺很有道理地說:“我怕我一個人睡又做噩夢,到時候我們一起睡,這樣我就不會做噩夢。”
雖然沒什麼原理但是宓清淺還是說得很理直氣壯。
宓清淺不睡覺和席慕卿聊著。
聊到一瓶水打完,和席慕卿說的十來分鐘是一樣的,也不用醫生幫忙,席慕卿幫宓清淺拔了針頭,抱著人睡了。
早上起來,宓清淺身上的紅疹子還沒有怎麼消,只不過不癢了。
宓清淺覺得不癢了就是最好的,畢竟癢起來是真的很折磨人,昨晚自己雖然有一點點醉了,但是那種感覺還是沒有忘記。
早上吃飯的時候宓清淺都餓了,飯做得清淡,管家看見宓清淺脖子上的紅疹子一個勁在說怎麼就過敏了呢?好好的怎麼就過敏了呢。
管家這個樣子好像是她把宓清淺弄得過敏一樣。
醫生去查過敏源也沒有查出來,席慕卿讓人去查宓清淺昨天吃過的東西也是平常她吃的或者以前吃過的,也沒見過敏,實在不知道怎麼過敏了。
蘇情告訴宓清淺她把粉絲寄的信件全都寄給她,得知宓清淺過敏在家,蘇情和管家是一樣的語氣,“好好的怎麼過敏了?那天沒有吃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吧,你以前也沒過敏過吧。”
宓清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作為當事人反而是最淡定的,只說自己也不知道,查也沒有查出來。
蘇情也是想不通,還想來看看宓清淺。
宓清淺好笑:“我這也不是不行了,你還來看我,我就是過敏,昨天打吊瓶之後已經美啊美問題了。”
“你就喜歡亂說。”蘇情說。
“嘿嘿。”宓清淺笑。
蘇情懶得和她說,只說了一句童言無忌,說起童言無忌用在宓清淺身上也是挺好笑的,不過她也覺得挺合適的。
“到時候有事記得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