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請問不知道吃了什麼過敏,這會過敏都過到臉上來了,一張臉通紅,脖子上都起上了紅疹子。
席慕卿還沒有到家就打電話叫醫生來家裡了。
宓清淺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過敏了,還在讓席慕卿給她撓撓,席慕卿不撓,她還發脾氣。
席慕卿是真的沒脾氣,看宓清淺自己去撓,他抓著她的手問今天吃了什麼?
宓清淺也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麼,吃得東西都很正常。
說實話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了,相互的習慣也都瞭解了,席慕卿根本不知道宓清淺吃什麼東西過敏,也沒見過她過敏,根本不知道吃了什麼,宓清淺自己也說沒有吃什麼。
到了家,席慕卿沒等宓清淺自己下來,先下來把人抱起來。
管家立馬迎上來去看宓清淺,擔心得不行:“這是吃了什麼過敏?好好的怎麼會過敏呢?以前也沒見什麼東西過敏啊。”
別說宓清淺自己不知道,這一家人一直照顧她的都不知道她吃什麼東西過敏。
宓清淺才知道自己過敏了,也不是說很難受,只是覺得癢,這種癢就很難受,一點緩解的辦法都沒有,就只是癢,撓也癢,不撓也癢。
宓清淺哼哼個不停,醫生感覺來看看,吃了藥吊著水,也在問吃了什麼東西。
宓清淺本來就喝了酒腦子也不是那麼清醒,再加上現在有些迷糊了,想著想著就困了,被席慕卿抓著手就睡著了。
醫生和席慕卿說可以抽點血去化驗看看過敏源,“只不過也不能準確找出來,按理來說夫人這麼多年也沒見什麼東西過敏,這種體質就更難說了,要到時候看看能查出什麼來嗎?”
“嗯。”
抽了一管子血,宓清淺在睡夢中哼哼唧唧的,臉一直紅得厲害,席慕卿一直陪著。
中途宓清淺醒了一次是做了個什麼夢突然醒了,不過醒來之後就忘了自己做了個什麼夢,也不是那麼熱了,臉也不紅了,她看著還坐在旁邊的席慕卿。
她扯了扯席慕卿的手:“你還不睡?”
席慕卿看她,“怎麼醒了?哪裡不舒服?”
宓清淺搖搖頭說:“沒有。”
原來那種醉意也沒有了,現在也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吊瓶也沒有再打了。
宓清淺衝著席慕卿撒嬌:“你陪我睡,你不陪我,我還做了一個噩夢,然後我就醒了,你陪我好不好?”
宓清淺都已經這樣說了,席慕卿怎麼可能還拒絕。
他躺下,宓清淺動了動,“我還在輸液嗎?”
席慕卿說:“這是最後一瓶了。”
宓清淺看著席慕卿,每次自己生病這個人都在身邊照顧著自己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都是這樣的,上一世她還當著他的面說,自己現在最不想看見的就是他。
可是席慕卿還是一直陪著自己,不論什麼時候醒總能看見這個人在自己身邊。
宓清淺小聲說:“我也不知道我吃了什麼東西過敏。”
“沒事,以後注意點就行。”席慕卿哄著宓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