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結果,就借用了列寧的話‘與其讓你*,不如我*好’。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正在此時,他倆聽見了開門聲、、、、、、並且走上樓來了,原來是李曉晴回來了。
李曉晴上到樓梯上的第一句話就是:“爸,媽,我愛你們!幫幫我吧,我想去見見楊光!”
聽得兩雙眼睛,全是驚愕:為什麼?
李搏古首先回答了:“學校只留了他的底案,他的檔案全提走了。現在學校真的並不知道他的去處,他已與學校沒有關係了、、、、、、”
李曉晴是想好了而來的,她說:“那還不好辦,給我開一張黨委介紹信,說是外調、、、、、、我拿著,不就能找到、見到他了嗎?”
李搏古立刻否定了:“你以為事情就這麼簡單呀?見到了他,你又能向他談什麼呢?專政機關就那麼好糊弄嗎?這還涉及到了我在政治上弄虛作假、、、、、、”
王孜萌也插嘴了:“先不提後果、、、、、、你見他的目的是什麼?”
李曉晴回答:“難道毛主席就應該悖逆他自己在一九三七年的思想、走向他曾反對過的‘左’翼空談主義,也即行動上的冒險主義嗎?他十幾年前不是曾反對過蔣介石的一人訓政,他今天怎麼也這樣做了?他只是在運籌打仗和鬥爭方面是強項,可工業、農業不是打仗,它們有它們的客觀規律的。在這方面,周總理可比他強。總理在黨內的威望,也不比他差。他不就是怕遵義會議的‘歷史’再在比如周總理的身上重演嗎?所以才拿周總理、陳雲狠狠開刀,以一警百。歷史既然又暫時地垂青於他了,我是你們的孩子,我不會去謀反。我一定會跟黨走的。‘實踐是真理的標準’、‘真理的標準只能是社會的實踐’,這話也是毛主席在二十一年前說的吧!他今年已六十五歲了,而楊光才二十二歲,二十年後的歷史還肯定能垂青於他嗎?我去就是給他希望,鼓勵楊光,好好煉其筋骨,養其心智,別毀了自己。難道還會有其它目的嗎?”
李搏古已很讚歎自己的孩子了。但,也只能再一次地重申:“孩子,我同情你。但,我真幫不了你,我跟黨二十多年了,從沒弄虛作假、、、、、、”他以真誠的目光,使女兒無言地委屈地轉身而去了、、、、、、看見女兒下樓和聽見開門、關門聲後,他才淒涼地說,“她真的成熟了,也認識到了我們能認識到的問題。其實,她才是主犯。楊光只是她的同案犯,她只是沒署名罷了。”又同情地加了一句,“她心裡能好受嗎?也真難為她了、、、、、、”
王孜萌則非常冷靜:“對她這不只是災難——‘福兮禍所伏’,都是你接我們進城後的這八年,她總是能心想事成,才造成她的太任性、太單純了、、、、、、而‘禍兮福所倚’——沒有災難,她就不會深刻地體味到什麼叫未雨綢繆,也就練就不了透過現象看本質的觀察、思考的能力。”
(44)幾天後,李曉晴穿著夏裝但仍戴著一頂男帽,再一次地來到了工人村楊光的家。他第一眼就認出來了推開門第一個迎接自己的人,便是楊光的妹妹楊瑩,一個蓓蕾沒綻的大姑娘。
楊瑩神情痴板、眼光發直地審視了她一會,突然喜歡地一笑:“大哥哥?”
這時,楊父也忙趕了出來,李曉晴一分神,帽子立刻就被楊瑩摘了去、、、、、、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往後退了一小半步,見楊瑩無攻擊行為,才忙去招呼楊父:“伯父,我是楊光的同學李曉晴。是來謝罪的。”
“哦。”楊父認出來了,挺和藹:“聽說你去年冬天病剛好就來過了一回、、、、、、”忙向楊瑩,“是大姐姐。快把帽子還給大姐姐。叫她大姐姐。”
楊瑩立刻嘻嘻笑著一揚手就把帽子又給李曉晴扣上了,嬉戲地:“不是大哥哥了,叫大姐姐、、、、、、”李曉晴鼻子一酸、、、、、、立刻扶正了帽子。
這時,正好兩個孩子從樓梯磴那兒跑了上來,打頭的是個四五歲的男孩,後面跟的是個六七歲的女孩,嘴裡都含著棒棒糖,隨後就是一個已十四五歲的大男孩,他挎著菜籃子,最後是楊母,都上來了、、、、、、
楊母看清了是李曉晴,沒等上完梯磴,就又已凶神惡煞似的開口了:“又是你這‘望門妨’‘喪門星’!你又來幹什麼、、、、、、”她已上到樓層地面上了。但遭到了楊父的立即制止:
“你這叫幹什麼?!人家姑娘是來謝罪的。啥叫‘望門妨’‘喪門星’?你上回就罵了人家一次,怎麼還罵呀!”三個孩子也都停步在門外圍觀、、、、、、
這時,楊明,一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