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恢復到去年以前那個最可愛的樣子了!”他點明瞭他的要求、、、、、、需要是相互的嘛,他也提出了他的需要。
李曉晴:“我的家庭、、、、、、我出生在這個家庭,你說我能不跟嗎?”她雖然仍友好地瞅著他,但話鋒一轉,“但是,那個李曉晴已經死了!”她怕太刺傷魏中華,便又嫣然一笑,“而現在的這個,是新生的,你認可不吧?我指的只是交朋友,你能否認可交下去不吧?”
魏中華立刻就醒悟了、、、、、、很溫柔地馬上就回答:“我認可!”
這天,李曉晴與範婷婷、雲帆在一起於學生食堂吃晚飯時,看著隔桌正和別的同學一桌吃飯的魏中華,她的眼前不知為什麼一下子就第一次冒出了楊光與他的形象進行著輪番對比。緊接著就什麼再也看不見了,只有一些楊光的影音片段的閃回了:“人人心中有個菩薩,人人心中還有個魔鬼、、、、、、而我們這個年齡段的人,自己心中的菩薩還沒有把握能完全控制得住自己心中的那個魔鬼、、、、、、難道你不怕魔鬼嗎?”“當初要不叫毛主席的正確領導,中國的革命能成功得這麼早嗎?我根本也就唸不上初中、高中和這大學、、、、、、如果全國人民真能達到了破釜沉舟後一鼓作氣的勝利的結果,即使我今生做了這次靶子、、、、、、不也是一種貢獻嗎?!”“、、、、、、你給,我要,就是一輩子。、、、、、、愛的至高境界,不光是雙方都能得到,而主要還是要能為對方的幸福著想,而且還得是一輩子、、、、、、”
晚間,李搏古、王孜萌坐在樓上的小客廳裡,也在總結這幾年的政治。王孜萌在說:“要以黨的過渡時期的總路線來說,五五年的冒進就已經是‘左’了。反冒進時,大家沒提左字,就已經是在給他留面子了,而現在,他有錯不承認,而是反右,反反冒進,還要大躍進,不是更要錯上加錯了嗎、、、、、、”
李搏古是在冥想、、、、、、聽後,才說:“‘寡人有疾’是劣根傳統,再加上他有剛愎自用的個性——記得上次老首長過生日時,請了幾個老戰友去他那聚了一聚,我去得早了一點,也談到了這個問題。他說了句:‘哪說哪了呀!據說在前年的四月的一次中央政治局會議上,毛主席提出要追加基建投資二十億元,會上只有一人表示同意,這個提議因絕大多數人的不同意而作罷,會上和會後周恩來還充分說明了無法追加基建投資的原因。自從取得了全國政權以後,他哪遭受到過這種‘冷遇’啊、、、、、、’後來,來了別人,這話茬就被打斷,不再提了、、、、、、可事後我想,雖說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刺激,可象徵意義大啊!還有以後事態的發展,一直到八屆二中全會,一串起來,他受得了嗎?我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為什麼讓周總理,上綱上線地檢討了三次?按他的個性邏輯,我看不外乎是洩怨、報復、警告,讓總理在全黨掃臉,並上升到了黨的團結與分裂的高度、、、、、、當然,他就是要奪回主導權,要向全黨證明自己的正確。”
王孜萌:“可他一下子就犧牲了凡懷疑他制定的方針政策、對他領導的歷次政治運動和社會主義改造運動提出過點異議的所有的人,據說已有幾十萬人來做靶子了,光黨內就有幾千人了。而且還公開提出了我國現在有兩個剝削階級的論斷,把知識分子打入兩個剝削階級之一,以否定周總理的知識分子‘已經是工人階級的一部分’的認知,下了‘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的鬥爭,社會主義道路同資本主義道路的鬥爭,始終是我國內部的主要矛盾’的結論。怎麼,黨中央的領導集體,就看著他去一步一步改變八大一次會議關於我國國內的主要矛盾的分析,改變黨的根本路線?!”
李搏古:“那有什麼辦法?去年咱倆不是討論過他為什麼這麼恨知識份子、並公開挑動離間工農與知識份子的關係、疑似有其暗的政治需要和戰略部署嗎?而現在才一步比一步看得明白已完全明晰了,但,一切一切、、、、、、都為時已晚。他不是公開挑戰了周總理、當眾向他說了嗎:‘你不是反冒進嗎?我是反反冒進的’。原來他是在繞了個大圈子——五六年一月,你不是作了《關於知識分子問題的報告》,要依靠知識分子嗎,而反冒進的人又盡是一些黨內外的知識分子,於是他就順著他們提出了‘雙百’方針、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批評《人民日報》、幫黨整風,然後就反右、再‘復辟’農業發展綱要四十條、反反冒進。你不老有與我不同的意見、在黨內外能力、威望也最高嗎,而我就專拿你來開刀。我讓你在黨內掃臉,你的基礎已經沒了,看你還能怎樣?我只要拿住了你,全黨就被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