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這是一個錯誤的命題和指引啊、、、、、、”
王孜萌義憤地:“總是‘夾生’、、、、、、簡直就是在向全黨、全中國人民在意識形態方面‘指鹿為馬’!”
李搏古:“只要黨中央接受了,我們就得執行、、、、、、”這時,李搏古坐了起來。
王孜萌並沒有放下文章,而只是扭頭去問丈夫:“這不是大棒打蚊子嗎?他為什麼要這樣論斷?、、、、、、”她已圓睜著迷惘的眼睛了、、、、、、
(39)開學的前一天,範婷婷又一次來到了李曉晴家敲門,正值李曉晴利用上下樓梯在屋子裡做恢復體力的運動呢,剛好正在樓下,立刻應聲:“誰呀?”
“我是範婷婷!”
門開,兩個人親密地摟在一起了、、、、、、
範婷婷驚訝著她剃了的光頭:“幹嗎剃了?”
李曉晴:“這叫不死扒成皮!整整在床上躺了四周,瘦骨嶙峋、渾身脫皮,頭髮都掉光了,不剃更難看。這不,我剛能上下樓,正做腿部的抻拉筋骨的運動呢、、、、、、”
在二樓的客廳裡,李曉晴已戴上了她的遮禿帽,兩人終於談到了範婷婷一直關心的話題。她倆窩在沙發裡,李曉晴在答:“、、、、、、我當天晚上,就將了父親一軍、、、、、、這次我一出院和媽談心時,就又找話機問了。媽說黨內正在大反溫情主義呢,爸說先撂著,找準機會再結論,然後分配工作,要分配不出去就留校、、、、、、反正,最壞的結果,也沾不上右字了!”
“那我就得感謝你一輩子了、、、、、、”
“這是正義戰勝邪惡!”
、、、、、、已經是開學後了。同學們一撥一撥地都來看她,李曉晴接待著。她向著以魏中華為首的一撥男生說:“我怎麼也得有去教學樓、上圖書館、食堂和同學們集體起居的體能呀!我看起碼還得一個多月,還許兩個月呢,就是到了那時,我這班長的工作也幹不了了。不是形象問題,而是精力仍是有限。所以在請假的同時,就已告之,就是同學再選我,我的班長工作也是不能幹了、、、、、、”她笑而言曰地說著、、、、、、
大家均很失意,但也理解、、、、、、大家已離開李曉晴的家了,走在回宿舍去的路上。整個校園裡熙來攘往的學生很多,又像從來並沒發生過什麼事一樣,只是人人都像封了嘴巴,沒有了過去那種自由表達和喜歡張揚的交流熱情,有的只是微笑中帶著審慎的過早成熟、、、、、、存在決定了意識嘛。
兩天後,魏中華一個人特來造訪李曉晴。李曉晴熱情接待,兩個人在二樓的小客廳裡坐下了。魏中華主動地略顯不自然地談到了他到來的主題:“我是向你來彙報的,增選了班委,我被選中,但分工,大家卻堅持讓我接替你的班長。推不下去了。一想也好,一是能加強與你之間的聯絡,取得你的指導和幫助;二是有個私心,很想能和你接近,交個知心朋友、、、、、、”他囁嚅羞澀地說出了這最後一句。
李曉晴好感若驚地:“你那一,談不到,二、是正打我心上來。想與我建立友誼,好哇!我這一病,倒使我反思了很多問題。比如:健康的人,並不珍惜健康的可貴。我需要的友誼應有三要素呀:一、兩個人必須知己知彼,判斷心靈是否可以相近、相通,可持續發展;二、雙方能否互相尊重、信任、忠誠,當然要能和而不同、求同存異;三、平生能否互相幫助,在人生之路上能否永遠做到相助、相輔、相攜。如做不全,就算亞友誼;如是虛偽,則是假友誼。說穿了,什麼叫友誼?人世上,泛泛的友誼多了。假友誼就是假需要,亞友誼就是亞需要,真友誼就是真需要。其實,友誼也是一種需要。看了一篇批判右派的言論,他的放毒言論是引用了一位英國政治家的話說事,那句話是: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而我的利益是,我永遠都有需要,你能永遠滿足我的需要嗎?”她的話越往後越像似在調侃了、、、、、、
魏中華受窘了,半響,也算挺坦誠吧:“我想永遠、、、、、、”停了一瞬,“只能爭取吧、、、、、、”
李曉晴的一席話後,他倆的主動、被動的位置已經互相轉化了。李曉晴興奮了:“那好!我說得直白,你回答的也算明朗。那咱倆就互惠地一步一步地趟著往前走唄、、、、、、那今天,你就來滿足我的第一個需求吧!”
魏中華有些膽怯兼喜悅地:“那好吧,什麼需要?你提吧。”
李曉晴愜意地笑了:“心病還得心來醫。我爸媽為了我的身體健康,阻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