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心,吾又不解。如何教你……”
打那以後。是勳夫婦絕足再不登許氏之門。許耽派人來遞過一次宴請的木牘,被是勳婉拒了,後來又特意來訪。是勳假裝不在家。大概是知道自己惡了是夫人曹淼,所以許耽碰了兩回壁以後,也就不再主動求見。
是家的榨油作坊倒是很快就開了張,除許耽相贈的工匠外,又另外僱了兩名小工,不僅榨豆油,是勳還建議他們摸索著從別的植物當中提取油脂,比方說芝麻、葵花籽,甚至還榨點兒亞麻油用來點燈。只可惜,這年月還沒有花生,他也不清楚“菜籽油”究竟是哪種菜籽榨出來的。
造紙作坊計劃則只好暫且擱置,是勳打算等本年秋收以後,再掃掃家底,看看能不能先蓋家小規模的出來。他身為侍中,主要工作是備皇帝顧問,可是如今皇帝毫無權柄,也沒啥事需要打問他,只是隔三岔五地去給劉協講講經、論論詩而已,他跑司空府上跟曹操商量事兒,都比見劉協為多。
石經工作已經邁上了正軌,第一部《易經》校定完畢,也呈劉協御覽、允准了,趕上鍾繇工作忙,是勳就交給了韋誕抄寫。鍾繇一開始不大放心,等到見了韋誕的書法,不禁大驚,先說:“劍拔弩張,此人胸中大有丘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