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心眼兒也粗,跟這傢伙來往還得多留點兒神才行。”
太史慈把話說開了,表情也逐漸變得坦然而歡快起來,當下拉著阿飛的手說:“你我相交莫契,你也不要開口閉口太史兄了,同樣呼某的表字即可。”“如此不恭了,子義,啊哈哈哈哈~~”阿飛就想提議:“既然如此,咱們不如斬雞頭、燒黃紙,結拜做兄弟吧。”可轉念一想,那終究只是演義裡慣見的橋段,不知道真正計程車大夫們興不興這一套。
無錯,太史慈是士大夫,據他自己說,往上三代都在郡裡做過屬官,家境不算殷實,也還有幾十畝地,僱了數名長工——要不怎麼才二十一歲就能當郡裡的奏曹史呢,這傢伙在東萊也是一土豪地頭蛇啊!
他們清晨出發,午後申時終於靠了岸,這兒已經是東萊郡治黃縣境內了。太史慈一下船,阿飛覺得這好一條大漢整個人都變得更精神了,胸脯挺著,下巴努著,大有一種“我胡漢三又回來了”的激昂氣概。他建議阿飛:“我家就在黃縣城南門外,宏輔且先跟我進城,去拜見蔡太守,寄住一晚,明日隨我回家,先不必急著往北海去。”
能跟二千石的太守打照面,阿飛沒有不答應的理由。漢代太守權力很大,擱前一世也就管轄一個地級公署的面積,但實際上身兼地方行政、軍事、財政和公檢法等等所有職權,除了由朝廷任免不得世襲外,其實跟諸侯也差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