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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漢奸之中,他也屬奸詐貪婪,見利忘義之徒,眼下把船主惹急了,別人頂多幫他說一句話,徐海王翠翹都這個態度了,斷然再沒人會為他出頭。

看著越來越近的槍口,葉麻乾嚥了口吐沫:“真不是我,船主誤會了。”

楊長帆抬起左手擺了擺:“旁邊的人讓一讓,這銃沒準頭。”

王翠翹要拉徐海讓開,徐海巋然不動,她也只好留下,其餘海匪倒是讓出了老遠。

葉麻顫顫提著刀:“怎麼個意思?就是吃定老子了?有種提刀來砍!”

“麻子,認栽吧。”徐海在旁鎮定道,“該認錯認錯,該賠賠,船主會原諒你的。”

葉麻子狠狠瞪了眼徐海,又轉望楊長帆,終是扔下刀子:“我……我也不知是船主的貨,都搞完了才知道……得罪了。”

“好,那我不冤你。”楊長帆笑著卸銃,錯開一步,“給你個機會,砍得過他饒你一命。”

特七提刀上前,眯眼看著葉麻子:“這腦袋可值錢,我記得朝廷賞千兩的。”

葉麻大慌,轉而罵道:“要多少,我賠就是了!”

“晚了。”楊長帆哼了一聲,“你當時既知是我家的貨,當時就該送還。我早說過,你們想怎麼搶就怎麼搶,不要進我家的海碰我家的船就是了。提刀吧。”

葉麻恨得牙癢,看了眼特七,心中發虛,轉而指向尚元王罵道:“你說過,這裡絕對安全的!今後還想不想出海了?”

尚元王欲哭無淚,但怎麼解釋都沒用了。(未完待續。)

223 退場

“我不談了!誰愛談誰談!”葉麻子就此怒吼一聲,心中發虛,回身快步繞開楊長帆,猛走開溜。

楊長帆也不追,只輕輕拍了拍特七。

特七低調點頭,回身快速走出。

楊長帆轉而揮臂四望:“沒事了,大家都坐吧。”

尚元王擦了把冷汗,請楊長帆做到了次席,與徐海分庭抗禮。

楊長帆剛落坐,外面便傳來了一聲慘叫。

不多時,特七大步歸來至楊長帆席前,右手一拂,滿是血凝的舌頭就此甩在楊長帆桌上,:“船主,下酒菜。”

全場唏噓,尚元王已經要尿了,這是我的王國,你們不要這樣好不好。

有膽大的海寇當即有些看不下去了,都是出來殺人越貨、通倭賣國的海匪,可找不出善男信女,許朝光更不例外,此人三十出頭,與楊長帆相同,都是繼承父業,而且也是義父的業,不同的是,他是親手弒父殺母,這樣的事都做得出來,何況面對楊長帆。

許朝光就此面露狠色,起身怒道:“叫你聲船主,是敬重當年的五峰船主,便是老船主在的時候,也從未做出這樣的事。葉麻壞規矩,可以賠,可以教訓,但就這麼殺了,楊長帆,你當咱們出海的都是孬人麼?”

他說著亮出兵刃,踹翻椅子:“叫你船主是敬你,可不是怕你!我也不談了,有種咱們出去。”

隨著許朝光擺明立場,海匪也漸漸分派,三五人依次起身,怒視楊長帆。

“我設此宴,可是為了讓大家共同發財的。”楊長帆不緊不慢道,“誰若走了,今後便是徽王府的敵人。許朝光,我可知道你在南澳學我“抽分買水”的事,怎麼,在這裡翻臉,回頭來澎湖麼?”

許朝光嘴角一咧:“怎麼,天下姓汪還是姓楊?你比姓朱的管得還寬?”

徐海眼見要失控,就此起身道:“好了,聽過船主要說的事再走不遲。若船主不公,我帶頭反他。”

在老一代海匪中,徐海幾乎是僅存的碩果,外加其與倭人關係緊密,大戰都是他帶的頭,眾海匪對視之下,還是暫嚥下這口氣,重新落座。

許朝光不然,只冷冷瞪向徐海:“你出獄後,不一樣了。”

徐海反觀許朝光,也不言語。

“沒了野性,咱們就什麼都沒了。”許朝光四望道,“我只說一句話,楊長帆不過是在收買勢力,以增加其歸順朝廷的價碼,諸位切莫被他賣了。”

話罷,許朝光揚長而去。

特七在楊長帆身旁問道:“追麼?”

楊長帆搖頭。

靜默之中,徐海開口。

“船主與葉麻有私仇,這我不管,許朝光不認船主,這我也不管。”徐海說著聲色漸厲,“但若船主也要走老船主的路,這跟咱們可就是兩家人了。”

雖然徐海是楊長帆所救,但這一別已是數年,眼見楊長帆與明廷的關係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