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而且看了不少電視劇,學的也算有模有樣。衣著方面嘛,我總是穿豎領擋住喉嚨的衣服,也能掩人耳目。只是我個子不高,出門在外不免總是被人當成十三四歲的小廝。我想了想,穿雙內增高的靴子不就好了嗎?
有人說過,生活中處處都是商機,只看你有沒有一雙善於發現商機的慧眼。於是六月二十八秦記鞋店開張,主推產品是內增高鞋。一下子生意火爆,不少外地人都特意過來定製。據說城內流行著一句話:今天你穿了沒有?
生意實在太好,我請了一個賬房先生專門管賬。另外給蛋卷店和鞋店各選了一個店長,制定了嚴格的管理制度,用我所知道的一些現代經營方式來管理。至於蛋卷作坊,就用流水線作業方式,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
我請了教書先生每天在府裡教孩子們讀書,至於莫言偶爾就去各店監督一下檢查一下,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家學習。
宅子裡也請了廚子和幾個打雜的,但是都是合同工。怎麼說我也是一個21世紀的人,懂得人權,是不會買賣人口的。
這天我穿上增高靴,身著一身白色長袍,腰繫一條銀灰色腰帶,頭扎一條月白髮帶,出門逛街去了。忙碌了這些日子,還沒有好好看看楚慶城,感受一下當地的風俗。
買一串糖葫蘆邊走邊吃,酸甜可口,決定回家的時候給每個孩子買一串。筱湄已經越來越粘我,每天纏著我教她唱兒歌;老二阿恆和老三雲築也都認得一些字、背簡單的詩歌;倒是莫言最讓我吃驚,據教書的劉先生說,他進步很快,因為底子好理解力強,現在基本只需要多看書多練習作文,將來就能參加會試了。只可惜他好象志不在此,只是大量閱讀書籍,很少寫文章。看來要跟他談談、瞭解一下他的打算了,在這個國家,他的年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
邊走邊想,突然發現路邊好象不少少女都對我掩嘴而笑。我一下子得意起來,昂首挺胸,沒想到我秦芷萱化身為翩翩男兒也能迷倒如此多少女,真不愧是玉面郎君,古代現代通殺啊。
突然感覺不對勁,手一抹,原來是臉上有糖痕。唉,失敗。正欲灰溜溜地走開,突然發現那個肥碩的周公子正從前面走過來。雖然我如今高大幾許,俊朗幾許,翩翩幾許,與以前那小廝般模樣相差很大,他不一定能認出是我,但是很有可能越發想“調戲”我。於是我立即轉身,鑽進一家酒樓。
上了二樓,貓在牆壁邊,從二樓臨街的窗戶裡看見周公子帶著兩個隨從走了過去。“咻——”我呼口氣,揮揮汗,正欲坐下點餐,突然發現臨河的窗戶邊坐著我的救命恩人,仍舊一襲黑衣。
好機會,我眼睛一轉,走了過去。“兄臺,上次幸虧你仗義相救,小弟感激不盡。”我雙拳一抱。這傢伙抬頭看我一眼,不發一語,仍然慢條斯理地吃他的菜。我略一躊躇,“兄臺,上次無緣感謝。今天請我略盡心意如何?這頓飯我請。”這樣的酷哥,沒準會毫不理睬我,然後自行結賬離去。那樣的話,我可丟臉丟大發了。他抬手倒酒,酒壺已幹,只滴了幾滴到杯子裡。他淡淡地說:“好酒。”我一聽,忙衝小二喊到:“小二,再來一壺酒。”看他沒有反對,我趕緊坐下。
機靈的小二不僅上了一壺酒,還給我上了一套碗筷。我給他倒滿酒:“您請。”然後又點了一碟花生米,一隻燒雞,一條清蒸魚,一碗紅燒肉,一盤青菜。他一飲而進:“無須破費。”“今天開心哪。再說有我在,你放心,肯定不浪費。”我笑吟吟地說。
他抬頭打量著對面的人,目如秋水,眉不描而翠,唇不點而紅。身子看上去單薄,神情卻顯得機敏又堅毅。夕陽從那白衣少年身後照過來,整個人籠罩著一層金色的光暈,耳朵似乎都被照透明瞭,幾乎能看見血管。他心裡一動,趕緊一口喝完手中的一杯酒。
我只專心吃菜,沒有敬他酒,也沒有陪他喝。也許對於他來說,這才更自在。我看他,劍眉飛入鬢,雙目如寒星,眼睛雖明亮,眼神卻又似乎總是透過事物看著遠方,鼻子高挺,唇不厚不薄,但唇色略淡。
“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秦子軒。”吃了半天,才想起來問他名字。
又冷了半晌,我不放棄地盯著他。“沈默。”
“呵呵,怪不得你總是這麼沉默。那如果你叫沈鬧,一定很多話很熱鬧。”
他怪怪地看我一眼。哎呀,對這樣的酷哥可不能隨便開玩笑。
“你剛才在躲誰?”
“嗯?”我一時沒回過神來,“哦,就是上次那個周公子啦!他現在可是帶兩個保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