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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湄跟我睡一起,她眼淚汪汪地抱著我的脖子說:“姐姐……嗯,大哥,唱支歌給小妹聽好不好?”
我怕他們難過睡不著,想一想,有支很溫暖的歌《小鳥睡在我身旁》很適合做搖籃曲:
“小鳥睡在我身旁
就像花兒吐芬芳”
“娘——”筱湄怯怯地喊我一聲,然後趕緊害羞地閉上了眼睛。我心頭一酸,抱緊她,繼續低聲地唱歌。歌聲中,孩子們都睡著了。月光透過窗戶投下婆娑的樹影,我想起了父母。小時候媽媽也是這樣哼著搖籃曲哄我入睡的。現在我已經失蹤兩個月了,他們會不會傷心得睡不著吃不下?我跪倒在佛像面前:“佛祖啊佛祖,你把我扔到這裡,我也不怪你了。請你幫我一個忙好嗎?請你託一個夢給我的爸爸媽媽,告訴他們我並沒有死,我現在生活得很好,只是在一個很遠的地方。請他們好好保重身體,會有那麼一天,我會回到他們身邊的。求求你,好嗎?”我認真地磕了三個頭。
第二天我看見莫言抱著筱湄在說話,筱湄一臉的不高興。
“怎麼了?怎麼不高興呀,小妹。”
“莫哥哥不讓我喊你喊‘娘’。”筱湄委屈地說。
“沒有關係呀莫言。沒有外人的時候,你們可以這樣喊我。”我被未薇稱為是母性氾濫的人,平時就非常喜歡小孩子。
莫言看了我一眼,咦,怎麼好象有些幽怨似的,他把頭一偏:“你,你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
呵呵,原來這小子還這麼封建啊。“我不怕,隨便別人怎麼說。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
蛋卷上市一個多月的時間裡生意很好,我們有些忙不過來。於是我當機立斷,多建了幾套裝置,僱用了四個人專門做蛋卷,我們幾個負責送貨或者在鬧市擺一個小攤子。這樣過了一個月,攢了一筆可觀的銀子。我打算租一套房子專門做蛋卷,再買一個小院子給我們幾個住。
明嘉三年,六月初八。
正式的秦記糕點房成立了。那天我們穿上新衣,看著紅綢包圍的招牌,聽著噼裡啪啦的鞭炮聲,心裡都樂開了花。我們都聲稱老闆在外地,莫言是店裡的管事,因為我實在不想出風頭去應酬。隨著新店開張,我們還按麵粉和糖品質的不同,將蛋卷分成不同等級。高檔的蛋卷還有精美的盒子做包裝,外面繫上紅色的絲帶,這樣一些大戶人家也常來買。一般的就是用紙袋裝。所有的盒子紙袋都蓋有一個章:秦記蛋卷,又香又脆。因為近段日子仿製的蛋卷也有一些了,但是名牌效應加上我們量多成本低,也沒構成什麼威脅。此外我們還不斷嘗試,推出了一系列水果、桂花味道的蛋卷,更進一步提高了我們的競爭力。生意做的是如火如荼。
買房子那天,我帶著四個孩子一起去看,因為是我們大家的家,我希望他們每一個人都喜歡。
這個房子有兩個院子,前面可以做客廳廚房雜物間,後面的院子做大家的睡房。房子不大,但是很寧靜。
後院種了些花花草草,我只認識芭蕉、月季和竹子。“這是棵什麼樹?”我隨口問那位掮客。“這是棵紅豆樹。”紅豆?這可是很珍稀的植物啊?“楚慶很多這種樹嗎?”“哪裡。這棵樹是故主人從很遠的地方帶種子過來種的,好不容易才養活一棵。我聽說這位老爺年輕的時候在那個地方,認識了一位叫紅豆的姑娘,本想娶她為妻,結果還未成婚那姑娘便病逝了。這老爺因為傷心,就離開了那個地方,帶回這紅豆種子,用以紀念那位姑娘。”原來還有這麼動人的一個故事。“這麼說,這楚慶就這麼一棵紅豆樹咯?”“應該是。這樹又沒什麼用,只結些紅豆子,又不好養活。哪有人種啊。”哈哈哈,那就好,獨此一家,別無分號。銀子啊,我又看到你們嘩嘩地流來了哦。“這房子你們喜歡嗎?”我問孩子們。他們都高興地點頭。“好,買啦!”
從破廟搬家那天,我們一起在佛像面前磕了個頭。然後留戀地看看摸摸,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我們曾經的家。
馬車裡,莫言抱著筱湄,總是若有所思地看著我。這孩子,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多麼有殺傷力嗎?他長高了,氣質更從容了,從一個美正太變成了一個美少年。這段時間,他幫我打理生意做得很好,簡直就是一個小大人了。很有經商管理的天賦。
我們的新家,我決定叫“紅豆居”。
假扮男子對於我來說不算太難。因為從小性格大大咧咧,比較爽朗,跟男孩子玩得來,行為舉止不是那種扭捏的小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