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說起來還是你的本家呢。”於是我把花木蘭的故事給他們講了一遍。
周圍的人早就支起耳朵在聽我們講話了。聽到我講故事,不知不覺中都安靜了下來。等我把故事講完,還有人意猶未盡地嘆了口氣。
我微微得意:“有詩道: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唯聞女嘆息。……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花不語似乎被故事深深地吸引了,她低頭喃喃自語:“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她的五官長得比較分明,眉翠唇紅,眼睛大而亮,飽滿且稜角分明的嘴唇顯示出她是一個性格比較剛毅的人。我想如果她女扮男裝,一定會是一個相貌堂堂的英俊男人。
衛青平則未發一語,看我的眼神有點複雜,似乎有驚奇和……和什麼呢,我也說不上來,難道是被我的“才華”給震住了?哈哈哈,這下可知道我不是一個只會撕男人衣服的冒失鬼了吧。
“你剛才說的武則天又是怎麼回事?”
“嗯,下次講給你聽好嗎?”大庭廣眾之下講一個女人成為一代皇帝,恐怕在這個男權社會是要犯大罪的。沒準治我個妖言惑眾之罪,那就人頭不保了。我不自覺地摸了摸我的脖子。
“也好。我也該走了。今天認識你們很高興。希望咱們後會有期。”花不語微笑著說。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秦姑娘,別忘了下次講給我聽哦。”花不語握住我的手跟我道別。
“這是……”一攤手,一塊溫潤的白玉環放在我的手上,還結著墨綠色的穗子 。
“切莫推辭。不語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她言詞切切,一雙大眼睛帶著一絲懇求和期盼。
我也很喜歡這個不一般的女子,想了想收下了玉環。“如此,多謝花小姐了。”推來推去也不好,何況美女的面子是一定要給的。
“不客氣。秦姑娘,衛公子,告辭。”她開心地離去。
“姑娘姑娘。”雲來客棧的掌櫃看見我笑咪咪地喊住我。
“什麼事?”
“這個,昨日今日來找我的客人很多,他們說……”
“說什麼?”
“嗯,他們說如果姑娘你住這裡,他們就不住了。說是,說是小店有敗壞風氣之事。”掌櫃吞吞吐吐、故作為難地說。
“他們要走就讓他們走好了。誰如果為難秦姑娘,誰就是和我衛青平過不去。誰和我過不去,誰就是和我的劍過不去。如果還有人來找你,你讓他們來問問我的劍。”衛青平把劍往肩頭一靠。我暗暗喝彩:瀟灑,夠爺們!老闆偷眼看了那劍一眼,臉色一變。
我扔給老闆一錠銀子:“給你的補償。今天會是最後一晚。”
老闆接住銀子,馬上笑臉相迎:“秦姑娘請隨便住。小人不會再打擾您。請,請。”點頭哈腰地給我們讓開路。哎,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
“今天是最後一晚?”衛青平問我。
我緩緩地點點頭,雙手不知不覺地握成了拳。
傍晚時分又看見了司徒靖,不過這次他的身邊沒有其他人。
“司徒靖。”
他看了我一眼,臉上看不出表情。
“司徒公子,昨日沒有受驚吧?”
他冷笑一下,未應聲。
今天的司徒靖還真是不好說話呢。我硬著頭皮笑笑:“司徒公子不會這麼小氣吧?還是說你是怕我了?”
他終於開口道:“秦姑娘過慮了。在下不會介意昨晚的事情。”
“你是不是覺得我死纏爛打,很過分?那你想不想我以後都不再煩你呢?”
他沉默一下:“你又有什麼‘想法’?”
“請你陪我在屋頂喝一次酒。”
“喝酒?”他的表情似乎在說:又搞什麼花樣。
“你放心好了。酒可以由你準備。”
“為什麼是屋頂?”
“因為電視劇……呃,因為屋頂上很浪漫啊,很有情調。雖然也許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但是我,我想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我有點可憐巴巴地說。“我保證是最後一次。”
他看看我,點點頭。
“太好啦。”我開心地拍手。司徒靖怔了一下,似乎懷疑自己是不是又落入了圈套。
我不想表露我會武功,所以司徒靖一手抱著兩壇酒一手抓著我飛上了屋頂。屋頂其實並非是想象中的那麼好坐。人字形的屋頂只有最上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