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美,無論是身或心,皆是教人魂神盪漾的美麗,而他竟想要她改變,變成一般人的尋常模樣,只為了讓外人接受她……
“我是個笨蛋……原諒我。”
“咦?”美目眨動不解的波光。
“你就是你,任何人——包括我,都沒有權利強迫你學習或者改變。”
他的話讓健忘的她想起了那場爭執。“我不想記得,我要忘記,不想跟你吵架,真的。”然而,他那時說的話真的讓她好傷心。“我很怪?讓你丟臉?所以你要我學習對不對?”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他將她緊緊抑在懷裡。“都是我的錯。雨朵,對不起。”
“我原諒你。”從思考到說出口,不超過一秒鐘。
“雨朵?”會不會太快了點?再一次,雨朵打破他對女人的既定印象。
不要求承諾,不逞意氣,就這麼直截了當地原諒他?
“我原諒你,有問題嗎?”
“有。”他承認,“太快了。”
“快?”她一臉不解。
“你應該罵我、打我……隨便什麼都好,至少要懲罰我之後才原諒我。”
雨朵聞言,身子向後拉開彼此的距離,狐疑地看著他。
她看得他渾身下對勁。“怎麼了?”
“我現在才知道你是……”那三個字是什麼來著?啊,有了!“被虐狂。”
“什麼?!”他面孔扭曲,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你要我打你、罵你、懲罰你,所以你是被虐狂。”推論的過程非常直接簡單。
這思考邏輯似乎有些……怪異?
“不不,雨朵。”他覺得有必要解說一下,“我要你懲罰我,跟我是不是被虐狂沒有關係。”
“那你是羅?”
“我不是!我要說的是兩碼子事,不能混為一談。首先呢,被虐狂是指一個人在承受暴力時會產生快感,或者以此為慰藉……”
“我打你罵你會讓你有快感?”
“當然不!”怎麼可能?!“聽我說,我對你說了那些過分的話、傷害了你,你應該給我一點懲罰。”
“讓你從中得到一些快感?”
“不是!”他抓頭狂搔。天啊,她是怎麼推出這個結論的?
“那為什麼要我懲罰你?”雨朵瞅著他,一臉莫名其妙。“隆史,你是不是生病了?”
老天……村上隆史額頭抵在她柔軟的胸脯上,低低地笑了。
雨朵不放心地伸手探上他額頭。“奇怪,沒發燒啊。”
他抓下她的手,翻掌親吻著。“我好愛你,真的好愛。這輩子你只能讓我愛你,知道嗎?”
“嘻。”她怕癢地掙扎著。“我也說過一樣的話喔。”
黑眸訝然。“什麼時候?”
“在你睡著的時候。”雨朵笑著看他緩緩期壓到自己身上,落下輕如羽翼的碎吻。“我是這樣說的……”她扶住他的臉,在他耳畔重複。
掛在他臉上的笑容更深,深得讓雨朵無法移開目光。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喜歡看你笑?”
“有,不過我不介意你再多說幾次。”他說,大掌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著。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不喜歡穿和服?好重。”
“那我們脫下它。”事實上,他正著手進行這項任務。
“好。”她柔順地點頭,全心投入在他給予的熱吻中,不再多想——事實上也無法想得更多,他的吻總讓她覺得像置身在溫暖的海域,很安心。
“雨朵……”情生意動,村上隆史頻頻呼喚她的各,著迷在她火般的美豔之中,深情呢喃:“嫁給我,說好……”
迷離之際,她點頭允諾:“好,可是——”
可是?這個“可是”像桶冷水,瞬間澆熄了他波濤洶湧的情潮。
“可是?我有沒有聽錯?你說了『可是』?”
情火燒紅的麗顏上下點了點。“我是說了。”
“可是?還有什麼好可是的?”
“你忘了嗎?”記性真差啊。“我說過跟黎約好的不是嗎?”
“又是黎!”想起兩個女人的約定,教他咬牙切齒。
“有問題嗎?”
“不,沒有。”就算有,也不會出在雨朵身上。
“不知道黎想什麼時候結婚?”雨朵想像著兩人同時結婚的畫面,幸福地笑了。
“說不定一輩子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