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這個主人家也該和他說聲。
不過趙致遠聽了之後,也沒多大反應,瞭然一笑:“我知道,昨晚上她和我提到過。”
這話一說,再怎麼二愣子的人都聽得出來是什麼意思啊。意味深長地看了趙致遠幾眼,難怪今天看他一臉春風滿面的樣子呢,人早就暗度陳倉了,自個還跟個什麼似的在一旁瞎操心,現在估計也就差向外公佈。嘖嘖您瞧瞧,連著說話都好像是自家人一樣,哪還有以前那種提都不能提到苒安的跡象存在。
趙致遠又怎麼不想早點確定他們現在的關係,讓自己能夠安心。只不過他知道,苒安現在並不想,所以他不想說些什麼不討喜的話給她徒增煩擾。其實只要每天能夠和她說上些話,哪怕是不能夠見面他都覺得滿足了。
自從辭了肖澤公司的工作之後,苒安擱家裡頭也呆了挺長時間了。剛開始在家歇著,崔陽那斯倒也沒說些什麼,還寬慰她別想什麼工作勞什子的事兒,最近這幾天倒好,每每看見她一副蔫著的樣子就催她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