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她自私地安慰自己一番,如果苒安不在他身邊了,也應該是她,去代替那個人留在他的身邊。
每每肖澤叫她名字的時候,她會很開心,因為鍾情鍾情,為你鍾情??????
肖澤轉身看了一眼床邊正在忙碌的那個女人,是怎樣的感覺呢?他也說不清楚,映像之中是個很認真工作的人,並不怎麼愛說話。記得苒安第一次把她介紹給自己的時候,那女孩似乎因為害羞還有些臉紅,當時他就覺得好笑,青澀的摸樣,還真是一個剛出大學的學生才會有的。
後來鍾情跟著他一起來美國出差,話語之間不難察覺她的心思,肖澤心裡也很明白,如果不愛就不應該給人任何希望,以免造成日後的麻煩,就好比??????他和苒安。但鬼使神差的,他讓她留下,所以他們之間有了那一夜,所謂成人之間的一夜情。其實那一夜他並有沒醉,可能那個女人永遠都不會知道,所以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他不會用酒後亂性這樣的說辭來解釋。雖然是她的主動,但自己也利用了她,因為那時他需要另外一個人,來幫他忘記苒安??????
☆、第四十四章
郭棟現在只要一聽到要和趙致遠一塊兒出去聚聚,他就頭疼,趙致遠也不是不會玩的人,他要是想玩起來,玩死你也不是沒可能的事兒,關鍵要看他願不願意。現在倒好,就在那乾坐著,酒嘛不讓喝,妞嘛也不讓人泡,要是遮蔽掉那些喧囂的雜音,幾個人聚在一塊兒,搞的跟開國家會議一樣一樣的。這其中最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能帶他們之外的人,當然人公子也不是閒來無事整出這茬來的,歸根究底還得說說以前發生的一件事兒。
有次他們哥幾個出去玩,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竟然好死不死地把蕭清那人也給招過來了。那時苒安離開了快有兩年了,郭棟那群人就琢磨著吧,都過了那麼長時間了,估計該忘得都忘了吧,一大老爺們的誰還會記得那成年破事啊,可沒想到啊,人不光是記著了,人還記得一清二楚呢。
蕭清那傢伙估計也是個沒眼力勁兒的主兒,自打他和人進屋起,趙致遠那臉可就擺上了。蕭清多少那時候也知道了趙致遠和苒安分了,原本當時出了那事兒之後,人心裡頭可就憋著一股子兒氣呢,今天怎麼的也得好好把握這機會好好羞辱一下趙致遠。
就說那次的事兒吧,郭棟那幾個現在再想想,還真是有點後怕的。這主要還是因為蕭清那張嘴做的怪,旁敲側擊地在一旁暗諷著,估摸著是瞧見趙致遠沒說什麼,便越發地放肆了。之後更是越說越不上檔次,說什麼以前在什麼什麼酒吧裡遇上一女的,那面板啊,那細腰啊,光想想就讓人受不了了,何曾想讓不知好歹的人給壞了事兒。身邊的幾個人也是拉著讓別再說下去,人就偏偏不聽,繼續唸叨著。
郭棟記得,當時趙致遠掏出一把銀質的小槍直接扔在了蕭清的面前,話也不說,面上的神情也看不真切。郭棟不清楚其他人是什麼感覺,反正他當時是傻眼了,你說平常老百姓出來玩,有誰會把支槍帶在身邊的,再者說了,像趙致遠那樣的人,身邊就算是有了航空母艦估計也不奇怪。
在場的人也沒誰敢上去勸著的,為了一個酒肉朋友可不至於搭上身家性命。蕭清哆嗦了幾下,還準備想繼續說點什麼呢,不過這嘴還沒怎麼張呢,就聽到耳邊有什麼東西飛過,耳膜被震得生疼,耳畔的溫度也有些高。現在想想,如果趙致遠的槍再偏一點,估計蕭清的小命兒也就沒了。
那次之後,就沒怎麼見蕭清那小子出來玩過,起碼郭棟是沒見過,不過這也是後話了。再說說現在吧,雖然人是不待見趙致遠這種清心寡慾的做法,但也沒得法子,誰讓他跟了這主子啊。
幾個大老爺們在這裡待著估計也沒什麼意思,商量商量早早地也就走了,趕巧他們下樓的時候遇上另一撥人上來。宋磊楠只看了一眼就笑了,當然沒敢在那群人面前笑出聲來,好歹那些也算是他們叔叔輩的了,出了酒吧又看到門外停著一輛輛軍區的車才和其他人說笑著:“東子,瞧見剛才那群人的樣子不,你說都多大歲數了,還來這裡。當然了,咱們這做小輩的雖然也不能說些什麼,不過這遇上了就遇上了唄,看見咱們跟老鼠見著貓似的,我想想都覺著好笑。”
郭棟勾了勾宋磊楠的脖子,“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剛才那裡頭可是有你以前的老丈人在的,你小子說話可得當心點。”
“嘿嘿,我說哥哥啊,這證明我當初不和那嚴丫頭結婚是對的,你說要是嚴老爺子出來玩的這事兒被人給爆出來了,這讓我們宋家的臉面往哪擱?”一副得意的樣子瞧著郭棟,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