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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墨索里尼甚至還見過列寧。他混在一票各國流亡者堆裡,輕輕鬆鬆地就學到了好幾門外語。

等他1904年他回到義大利當了兩年陸軍之後,成功考取了法語中級教學憑證,還得到一個機會在博洛尼亞大學教授法語。

相比之下,小鬍子倒也是精通多門語言,不過這些語言是德語、奧地利語、盧森堡語、列支敦斯登語和蘇臺德語……其實按照這麼算,大部分賽里斯人全都是精通多門語言來著。

實際上,在十九世紀末義大利出現了一個向外移民**,從1896年到1915年的二十年中,有將近一千萬……沒看錯,確實有一千萬的義大利人移民國外。但是其中有不少人去的是周邊國家,等到賺了點錢又會回到國內。所以可以把他們中的一部分視為“外來務工人員”。

因吹斯聽的是,出了國的義大利人反而更愛國了。正如當時移民說的,只有移民到了美洲,他才知道自己是義大利人。

而倒吊男閣下之所以會從反對民族主義的社會主義者蛻變為極端民族主義分子,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年輕時代流浪各國的經歷讓他明確了自己的民族身份。

就像他自己說的,“與一個法國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們義大利人在談話中就會表現出充分的自信和良好的理解能力;當與一個英國人交流的時候,我們就必須付出相當大的努力以便理解他們或被他們理解;而當與一個德國人談話,那麼差異和分歧就進一步加大;至於說我們和俄國人之間,那簡直就是隔著一條深淵。”

說一句“大逆不道”的話,馬恩、伯恩斯坦、李卜克內西、盧森堡、托洛茨基等等這些猶太人之所以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國際共運當中,那是因為他們沒有祖國。至少他們不會有倒吊男、節制、鐵人大叔、還有天魔傳人那樣強烈的民族認同感。

正義閣下握住了對方伸出的手道:“墨索里尼先生,我偶爾讀了《義大利**》,就冒昧地給你寫了一封信。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回信給我還安排了這次會面,我倒是真的喜出望外了。”

兩個男人非常“熱情”地握了握手,同時感受到了對方的力氣很大,不由得相視一笑。

“海茵裡希先生,請進。我這裡條件十分簡陋,請你見諒。”

正義閣下隨著主人走進了這棟不起眼的小樓,發現確實像他說的那樣,其中的陳設不但雜亂無章而且十分寒酸。

最引人注目的是在門上、牆上和桌上都貼著字條:

“用心、用心、用心,不用心的人不配在這裡工作!”

“能用一個字,他卻用了五個字,這是犯罪!”

“凡是不守秩序擾亂同人文思者,皆不合人道主義!”

美國富商微微一笑,一點都不嫌棄地道:“墨索里尼先生,不要這麼說。你這裡可比戰壕要強得多了。”

倒吊男的思路很快,聞聽此言便介面問道:“哦,聽海茵裡希先生這麼說,你也是上一次大戰的老兵咯?”

正義閣下毫不掩飾地道:“沒錯,墨索里尼先生。我確實在美國遠征軍當中服過役。”

他指著自己臉上猙獰的傷疤道:“你瞧,這就是我的同胞們給我的禮物。”

“哈哈哈,想不到我們還是協約**隊的戰友。”墨索里尼撩起兩邊的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傷疤道,“而這是你的同胞們給我的禮物……”

1914年他擔任義大利社會黨機關報《前進報》的總編輯,但是他當時已經是一個不那麼純粹的社會主義者了。因為他的言論,所以被社會黨開除,也丟掉了這個職位。

不過同年11月,他受到了“熱心人士”的資助,開辦了《義大利**》。這讓他的政敵們十分惱怒,說他受了法國人的金錢賄賂。

後來義大利政府還真的組織了一個委員會調查此事,最後認為辦報費用全部是由他的朋友“捐助”,並非“外國津貼”。

只能說現任的英國駐美大使,塞繆爾…霍爾爵士領導的軍情五處立功了。(筆者注:墨索里尼成為英國特工這件事情有兩種說法,一種是1917年開始,還有一種就是從1914年就開始。)

1915年義大利正式向同盟國宣戰,墨索里尼主動報名參軍,並且因為作戰勇猛頑強,很快地從普通列兵升為排長。

1917年,他在一次地雷爆炸中身負重傷,先後動了20多次手術,從身上取出了大小几十塊碎片。傷愈之後,他的身體不再適合上前線,無奈之下只好退伍回國接著辦《義大利**》。

就這段經歷而